傅澈临反倒这会不敢答应了,不是觉得这个条件不诱人,是真的怕自己头年办红事,第二年办白事。
太晦气。
傅澈临不自然地用手摸了摸下巴,又打量了一遍闻人蓄,“不是,你这不是管不管得了我的问题了,你这是能不能活的问题了,你别开玩笑了,我虽然没多看重婚姻,可我也不想年纪轻轻死老婆啊。”
闻人蓄笑了笑,“放心,死不掉,我保养得好没准还能走你后面。”
“那你……”
“先天的,生下来就这样了,二十来年都是这么过的。”
傅澈临还想问,闻人蓄已经不耐烦了,索性自己先交代清楚:“脑子里的问题,打出生起就瘫了,就剩这张嘴还利索点。”
听到闻人蓄这么说,傅澈临终于明白为什么是同龄人但从来没听过有闻人蓄的名字,也终于能理解为什么明明是徽派建筑里重要的高门槛,在这幢宅子里却不见踪影,甚至连台阶都没有。
他恍然大悟地点了点头,大声说:“原来你是个脑残!”
第3章
厅堂里的长辈们不知道两个人到底说了什么,等两个人再进到厅内,傅澈临已经恢复到了往常那样的面色平静。
而闻人蓄则什么改变都没有,还是面带笑容,只不过头歪朝一边看起来有些疲惫的样子。
不知道闻人蓄到底施了什么魔法,傅澈临竟然主动和堂中几位长辈说自己同意和闻人蓄结婚。
他脸色没先前才进到宅子时那么好,但也没有刚和闻人蓄见面时那么差。
语气随便得很,好似说的不是婚事而是今晚吃什么那样稀疏平常。
同是同意了结婚,但傅澈临没打算多在闻人蓄身上花心思,“国内还不允许同性登记,出国的话……”
说到这里傅澈临顿了一下,偏过头看了眼正在由下人帮着擦口水的闻人蓄。
他没再说下去,只是挑唇笑了一下,讥诮的意味不言而喻。
闻人蓄歪着头看了眼傅澈临,也随着笑了下,“傅哥可能是长时间呆在国外不太了解,上海可以签意定监护,很多同性情侣都把这个视作结婚登记了。
咱们不用去国外的,就回头去挑个时间把这个公证做了就行。”
傅澈临怔了会,他原本只是想借着出国的名义嘲讽闻人蓄的身体怕是连上飞机都不行,怎么这病秧子三言两语反倒把自己绕了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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