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不痛不痒的问题。
傅澈临这个人好像有两幅面具一样,私底下朋友们说他和条疯狗没什么两样,逮谁咬谁,做事说话完全不留余地也不按牌出。
但遇到正一点的场面,他又是铎泽集团那个翩翩如玉的小太子。
圈子里没有不喜欢他的长辈,每次提到傅澈临都是别人家的孩子,都让自家孩子学着点儿。
傅澈临表面功夫做得太好,任小辈们再怎么说他其实疯得不行也没人信。
现在他也在做着表面功夫,都还没走到正厅里,闻人老爷子就已经对他满意得不得了。
一个劲儿拉着傅老爷子夸着,说傅家有这样的种傅老爷子可以享福了。
傅老爷子扭头看了眼跟在后面长得人高马大的孙子,带着一种“我总算可以交差”
的自豪,拍了拍老友的手背,“他成器点,小蓄也能享点福,你也能安心。”
闻人家的爷爷怔了一下,眼底一下子就涌出来一点湿润,他从口袋里慢悠悠地掏出来一块手绢擦了擦眼睛,点点头附和道:“是是是,我最放心不下的就是小蓄,现在看到你孙子这么好,我就算是死了也能放心了。”
这句话不知道他是怎么想的,但在傅家祖孙三代人听着就跟临终托孤似的,吓得傅家老少三人忙围上去安慰一通。
老爷子眼泪还未干,又笑了起来,只说自己是太开心了,没事。
人岁数大了,就总爱多想,总是要为小辈多打算点,这样以后才会安心。
傅澈临虽然是傅家的独子,但父母都是工作狂,他没出国前也没怎么感受过多少家庭温暖。
后又早早出了国,这么多年来形单影只惯了,很难理解家人和家人之间这种难舍难分黏黏糊糊的感情。
看见闻人家的爷爷提到自己孙子能哭成这样,虽然嘴上还在温温柔柔地劝着,但心底里早就笑出了声。
这正主都还没出来呢,两家人就已经在热泪中把婚事定了。
想想真是荒唐,怎么能让傅澈临不想笑,又怎么能让傅澈临这种人把婚姻当回事?
他突然想到那人叫什么来着?小xu,哪个xu?旭日东升的旭么?还是和煦的煦?这名字起的真俗。
能有那么多闲情逸致在自家梁柱上雕龙画凤,怎么不会在自家小孩出生时好好翻翻字典取个好名字?
傅铎和闻人家的下人搀着他们家爷爷坐到堂中的太师椅上,众人落座后才突然想起来,怎么今天另一位主角不在场?这才又问起来:“怎么小蓄呢?不是说已经出院了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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