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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笃笃”
两声叩门后,却迟迟无人应答。
她轻轻拧了下门锁,是锁上的,客人或许还没醒。
于是她推动清洁车,打算先去清扫下一间房。
结果这时,身后的门开了。
出来的男人高大帅气,披着件长到小腿肚的浴袍,脖子上许多暧昧的红|痕,声音哑得仿佛多日没喝水:“阿姨,麻烦打扫一下。”
王阿姨也是见惯大场面的人了,“诶”
了声就把车拉了回来。
这处别墅本就是外租给有钱人的,时常会有些沉迷于声色犬马的大少爷,带着情人来寻欢取乐,一夜之后留下的“战场”
往往不堪入目。
她早上听楼下管电梯的阿伟说,这地方已经易主了,新来的老板是个嚣张跋扈的富二代,一头银发,满脸高傲,很不讲道理。
新老板昨夜似乎喝醉了酒,搂了个男人上去,一晚上没下来,导致他的一众保镖们也没敢走,统统住下了,真是荒淫无耻。
王阿姨听完劲爆的八卦,内心相当忐忑,在心里默默祈祷,这第一间房可千万别住着那位新老板。
然而老天似乎没听见她的祈祷,当她走进里间,第一眼就看见了从被子里露出的几缕银发。
第二眼,才看见满屋子的狼藉。
柏朝昨夜换了两次床单,全扔在地上,随手指了指:“这些清理掉就行,还有脏衣篓里的也扔掉吧。”
倒不是多为难的工作,几分钟就能收拾好,但王阿姨生怕吵醒床上那位,动作格外小心,几乎是踮着脚走路。
可新老板还是醒了。
从被窝里传来一声长长的“唔——”
,新老板仿佛伸了个懒腰,然后闷哑地轻喊:“柏朝……”
声音软绵绵的,好像没什么力气。
是昨晚太放纵了吗?王阿姨心想,可难道不应该是这个叫柏朝的男人更累吗?哦……是了,这些富二代夜夜笙歌,肯定肾虚啊!
眼看着被窝里的人似乎要钻出来了,床边的男人一个箭步上前,将对方裹得严严实实的,只露出一个脑袋,然后将这个“大卷饼”
搂进怀里,低声说:“我让阿姨进来打扫了。”
意思是你别出来,有外人在。
那被子里头肯定没穿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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