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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想知道,人不是我杀的。”
“我知道。”
虞度秋看着他的俊脸,勾起笑,越走越近,“但你想见我对吧?从你的眼神就看出来了,一个大活人摔死在你面前,你的眼里却好像只有我。”
柏朝似乎有点无语,朝后退了一步:“你看错了。”
虞度秋对自己的魅力很自信:“别不承认,你刚才明明有机会暗杀我,却只是在床边看着我,除了你对我神魂颠倒之外,我想不出第二条理由了。”
柏朝冷眼相待:“我以为你的未婚妻在你房里,我来偷她的项链而已。”
“那你可太没眼光了,那条项链才几十万,而你面前正站着一位身价几百亿的男人,偷他的心吧。”
虞度秋许久没遇到过这么盘亮条顺的男人了,有意戏弄,不断逼近至柏朝跟前,才发现对方比他高一两厘米。
他低头看,觉得可能是鞋子的问题,他穿着拖鞋。
低到一半,被人捏着下巴抬起了头。
柏朝的防滑手套还没来得及脱下,抚过他的脸颊,触感粗糙如砂纸,即便动作很轻,还是有点疼。
“我不要你这一颗花心。”
虞度秋心中微微一动,张嘴咬住他的手套,脑袋一仰,替他摘了手套,吐到地上:“我可以考虑只养你一个,前提是你得听话。”
柏朝忽然浅浅一笑。
台灯光在他脸上划分出了亮面与暗面,原本轮廓如刀削斧劈般冷硬,剑眉下的一双眼睛没照到光,浓黑如夜,可他一勾唇,牵扯到面部肌肉,光影发生了微妙的变化,整张脸顿时生动起来,眸光炯炯。
虞度秋登时觉得这人他必须拿下,否则以后睡再多个都会惦记着这口没吃上的好肉。
可柏朝的笑意转瞬即逝,恢复了冷冰冰的神色:“抱歉,我很不听话。”
他转身就走。
虞度秋眼疾手快,一把抓住他的后领,往回狠狠一扯!
柏朝同时回身掐向他的喉咙!
虞度秋侧转躲过,扣住他肌肉强健的手臂,往右横拽,另只手并指成手刀状,毫不犹豫地砍向他后颈!
柏朝弯腰,后背硬生生扛下了这一记凌厉的手刀,闷哼一声,居然没倒下,反而趁机扑过来,双臂牢牢环抱住他的腰,一使劲将他扛到了肩上,迈出两大步,往床上用力一摔,自己紧跟着压下,终于掐住了他的喉咙。
“嘘……安份点,大少爷,否则弄死你。”
柏朝喘了几口气,后背剧烈抽疼,眉宇间浮现出薄薄的怒意,手指却很轻柔地拨开虞度秋额前的碎发,俯身凝视他因缺氧而涨红的脸颊,鼻尖相抵,吐息温热,“不如你听话,怎么样?”
虞度秋张了张嘴,发不出音节,眉毛痛苦地扭曲成结,似乎快窒息了。
柏朝迟疑半秒,稍稍放松了手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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