姬姒拿来近日用白银珠宝置换银票的登记账簿,这半月以来,秦珺用安排临水宴一事便宜出宫,把公主府库搬了个半空。
能典能当的东西都换成了钱,古董字画能保值增值的还留着,一摞银票能令秦珺数到手软。
看完账簿,秦珺又叫姬姒把钱拿来数了数,果真数到眼花缭乱,“好多钱……”
姬姒看着秦珺一笑,“公主爱钱?”
“你不爱?”
秦珺反问。
姬姒仿佛打量一个小财迷,风轻云淡说:“自是爱的,奴从未见过这么多钱。”
秦珺扯扯嘴角,“拿去收好,过几天就要花出去了。”
姬姒诺了一声,秦珺爬上床,夜幕浓黑,她却睡不安心,喃喃道:“也不知道锦绣什么时候回来。”
姬姒瞥来一眼,“奴照顾公主,不一样么?”
秦珺:“……”
深夜,秦珺翻来翻去难以入眠,爬起来喊起守夜的姬姒,“你去一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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飛趁夜疾行,密林里沙沙声不断,突然他瞳仁一缩,骤然一停。
“这是解药。”
锦绣抄手,把一瓶药掷向刺客飛。
刺客飛身上黑袍染着血,腰间匕首还有凝固的鲜血,他接过锦绣的药瓶:“不错,你倒是来的及时。”
说话间,一只黑鹰尖啼两声,在丛林之上盘旋两圈,俯冲飞来,落在刺客飛的手臂上。
飛取下绑在鹰腿上的字条,展开一看,旋即微眯双眼。
锦绣后撤一步,手按住背后长剑。
“涉谷的人竟然是来杀钟惠的?”
飛惊讶,“你们如何得知!”
五天行程,往返涉谷和上京,飛拿到解药前替秦珺办的最后一件事,竟然是杀掉纳兰错命人派来的西姜刺客!
那行刺客不敢用匕和飛交手,具用剑法伪装成走脚商人和飛交手,飛没做他想,杀得干干净净,一个不留。
竟然是……大司马的人!
信上密信,破译之后正是大司马令他协同涉谷刺客,处理干净钟惠。
刺客飛将纸撕得稀巴烂:“你们——”
锦绣道:“公主说,你既判了大司马,何不判得彻底些?”
刺客飛几欲吐血,“什么!”
“公主说,你既判了大司马,何不判得彻底些?”
锦绣将方才的话重复了一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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