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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绣:“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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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什么都没听到,解释这么多干什么?”
姬姒目光一掠。
刺客飛一愣,转身出去,“有病!
一句话拐三个弯!
老子同你们中原人无话可说!”
姬姒临帖一个时辰,又去院中练武。
刺客飛扯扯嘴角,折一根树枝拿在手里,不情不愿道,“老子只示范一遍,能记几招,是你造化。”
院内,风叶飒飒,内力所到全是刺客飛的剑招留下的痕迹。
姬姒能看出来,这还不是飛的全部实力,七日前刺客飛被锦绣震出内伤,应该还未好,不过也有他故意藏拙的意思。
刺客飛打完一套动作,回身见姬姒笑容轻蔑,顿时一诧,“你觉得某不够教你?”
姬姒讥讽道:“刺客多诡,能藏七分,何必展露五分。”
飛咬牙切齿:“老子有病吗?凭什么教你七分?”
姬姒目光阴戾,在腰上一拍取出软剑,剑刃锋利滑过掌根,一条血线顿时浸了出来在姬姒掌心露出刺目惊心的红色。
飛:“啧啧,还差得远。”
劲风袭过,姬姒用软剑在院中练功,不多时竹叶便落了满地。
飛看向被削秃的竹子,摸了摸自己的头顶,纳闷道:“你今天格外暴躁啊,平时不是很会装模作样吗?装累了?”
“喔!
我知道了,”
飛拍掌大笑,“是因为小姐回家不带上你,你生气了,是吗?”
倏地,四周静谧,一片树叶轻盈飘落至姬姒剑刃,被无声削成两半,坠落地面。
“不是,”
姬姒皱眉,“一旬过去,寒毒发作,我只是头疼。”
飛:“啥?”
姬姒突然收了剑,暴躁道,“我出去一趟。”
飛:“去哪?”
姬姒:“拿玉佩。”
“神经。”
飛切了一声,不再理会,转而飞身上树,打起盹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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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头升高,飛从睡梦中醒来,突然觉得心里不适,心脏之处仿佛被百虫噬心,令他满头大汗,从树上摔了下来。
照壁后传来対话声,宋温州挎着药箱在杏儿的带领下进得后院。
“缓解头疼之症?”
宋温州问,旋即在自己药箱上一拍,“没问题,卑职的银针都是随身带着的。”
杏儿笑了笑,说:“宋郎中,此间所见需要保密,主人的身份也是。”
宋温州立刻点头,指指照壁后,“那我去了。”
杏儿福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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