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屏风背面还有乾坤,前面是犹抱琵琶半遮面,背面则是登高之下一览无余。
那画中人一人在前一人在后,前人是个女子,双眼用一条丝绸绑住,嘴角微挑,眉心微蹙,一幅将耐不耐,欢快至极面目稍扭曲的模样,此人浑身大汗曲颈后仰,一副渴求愈急想喝水的样子。
而后者神情狎昵,长发披身眉眼和姬姒有几分相似,两行清泪滑过脸盼,悬在下颚,像枝头将掉不掉的水珠,似笑非笑,似苦似喜。
秦珺:“…………”
秦珺看呆了。
古时男女皆留长发,秦周盛行空淡之风,百姓追求悦乐、崇尚美貌,不管男女都喜好敷面,有些男子还追求貌比好女。
这画中的人,不仅画的惟妙惟肖,还画的雌雄莫辨。
真要秦珺说,她倒觉得……这两个都是女人。
而且,后面那个不知道是难受还是欢愉的人,怎么越看和姬姒越相像?
“画的都是女子。”
姬姒突然说。
秦珺嘴巴微张:“……”
姬姒轻飘飘道:“便是小姐和奴了。”
砰!
一声!
秦珺蹭的站起来,凳子往后砸在地上。
姬姒似乎笑了一笑,笑声很短,像是幻觉。
秦珺脸涨得通红,手忙脚乱的去扶凳子。
姬姒舔了舔唇,视线已迷糊,她紧紧抓住身下的木榻,指尖用力到没有血色:“不知小姐动情是何模样,是以加了一条丝绢,现在看来也别添一种风趣。”
秦珺:“……我不是磨镜。”
磨镜,古代女子与女子相恋的称呼。
秦珺从锦绣嘴巴里听说的,秦周女子相恋有,许多闺房中的小姐与手帕交之间也会偷偷摸摸。
女子去嫖也是有的,不过大多都是把妓子接出妓院隐秘行事。
还有些高门大户,妻妾一起看花赏曲,刺绣投壶,和睦非常的,也被传……
秦珺转着钟衣,不自觉将自己裹紧,倒底还是老祖宗会玩。
姬姒微眯着眼,言语有些讽刺:“都到这步了,小姐不想试试这种事情是何滋味?。”
秦珺手脚局促:“……你是不是发病了?”
姬姒:“奴还是个完璧,小姐莫嫌。”
“不、不敢嫌,”
秦珺嘴角抽抽,“我真没这个需要,我才十四。”
姬姒便扬了扬下巴,“琼楼女子十二就有接客,女子十五成年,十四嫁作人妇的亦不在少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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