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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连忙道:“当然不是。”
说着,他收紧胳膊,将她抱紧:“你回来,我很欢喜,我……”
他想说他才是死皮赖脸,才是真心倾情她,哪怕她深爱别人,他也放不下她,一辈子都放不下,却终究无法说出口,最后道:“我没想要你走,也没有不要宝珠,这样的话我以后再不说了。”
她想了想,小心提道:“那地方,不是我故意要去的,我也不知道她会带我去,我以后也不会再去了。”
“这件事不怪你,是我没道理。”
他说。
两人说好,一同回金福院。
晚上躺在床上,骆晋云看着她,低声说:“我如今就是个闲人了,日后能不能被复用也难说,爵位拿的那些俸禄也寥寥可数,只怕是,既没地位,也没钱,你能接受么?”
薛宜宁回道:“人生在世,本就有顺境和逆境,你放心,就算你日后都不拿钱回来,仅凭现在的余产,我也能让骆家正常周转,能保证儿女正常入学,婚嫁,直到他们成人成材,能担起一家人生计。”
骆晋云看她如此洒脱,不由欣慰地轻笑,随后低声问:“只是,你嫁我时,我是镇国大将军,如今不过几年,我就什么也不是了,以你的条件,怎么看都是亏了。”
他虽带着笑,但眼底的落寞是显而易见的,当初他从辽东回来,谁都说他要么是去南边做主将,要么是在京都镇守,无论怎样,都会有封赏,必定会重领镇国大将军之职……他自己,应该也是这么想的。
但现在,因为与裴隽的干系,却什么都没了,不只失去了领兵的机会,还留下了污点。
亏得是他,若是别人,只怕早已失魂落魄,意志崩溃。
她握住他的手,柔声道:“你带兵出征,一离家就是好几年,任职军机阁,又总是忙得不见人,如今闲了,正好有空……再给宝珠生个弟弟。”
“可我记得,我就算忙,也没冷落你,一直是你喊累。”
他说着,便覆身而上,似乎一下子就精神起来。
薛宜宁连忙道:“我是说……以后都有空了,不是说现在……”
他却已吻了过来。
正在纠缠间,外面传来一阵沉闷的响动,他在她身上停下,噤声听向外面。
她不由问:“怎么了,是什么声音?”
他回道:“这是军队齐步奔跑的声音。”
说完,断定道:“是一队穿轻甲的士兵从后街过去了。”
“这……怎么样了吗?失火了?或是要抓什么人?”
她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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