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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这话,倒惹得薛宜宁忍不住笑出来。
还……真有几分道理。
玉溪看着子清道:“我觉得你挺好,比我好,你聪明一点,还能和那夏柳儿斗上一斗,我肯定不行,一个不小心,和小珍一样被发卖了,那可完了。”
子清也不服气道:“我哪有她那些心眼,她会笼络长生,会讨将军喜欢,我可不会,到时反倒成了她的眼中钉。”
薛宜宁笑道:“行了,你们既都不愿意,那就先在我身边待着。
若什么时候想通了,又想做姨娘了,可以来和我说,反正等夏柳儿进了门,有了孩子,我总归是要抬个自己人做姨娘才稳妥。”
玉溪和子清点头道“知道了”
,随后玉溪说道:“夫人又不是年纪大了,又不是不能生,急什么,原本将军也没过来几次。
等夫人有了孩子,有她什么事!”
薛宜宁笑笑不出声。
半个月后,黄翠玉生了,夜半发动,生产倒顺利,到天明时孩子落地,母子平安,果真又是个男孩。
老夫人一早让人扶了到二房那边去看小孙子,乐得眉开眼笑,直说长得像他爹小时候。
薛宜宁作为大嫂,一早也带了几套新襁褓,一些柔软鲜艳的丝绸缎子去看小侄子,听见老夫人说着骆晋风小时候,又说起骆晋云小时候,说骆晋云小时候那眼睛比他弟弟更大,更亮,脸还白,若不是后面进了军营,那也是个白净净的公子。
旁边婶子便说,以后就好了,待骆晋云这边有了孩子,就不用上军营了,长大了也是个白白净净的小公子。
薛宜宁在旁边不说话,静静地赔笑。
差不多十日后,骆晋云回来了。
先去了宫中面圣,等到下午才回,用过晚饭,便到了金福院。
薛宜宁总觉得他神色上比以往有了些什么变化,却又说不上来,好像……依然那般沉稳,内敛,却又明朗了一些。
在外月余,这一晚他尤其贪婪,却又不徐不急,井然细致,一副运筹帷幄模样,逼得她步步深陷,才以破竹之势攻城略地,大征大伐,让她几乎要死去。
后来,他停下,她躺了足足两刻,小睡了一觉才起身想去沐浴。
没想到就在她起身那一刻,他又将她搂了过去,将之前的路数再走了一遍。
她几乎就想开口求他,但显然他也不会听。
后来,她实在无力应对,等他放过她,便如一滩水一样躺在了床上,连被子也无力盖一下,就这么睡了过去。
醒来时,意外地,却见他还在床上。
所以,他大概也累了吧,晚上睡在了这儿,竟没回和正堂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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