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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溪子清看不懂符文,只以为她是烧来求夫妻和睦或是早日有孕的,对此十分期待,等到阴日,都不愿睡,要陪着她。
她在院子里找了个僻静角落,到了子时,便将包裹中的符文拿出来,又将黄纸按马仙姑交待的几张一摞叠好,随后再点火,焚烧,点三只香跪拜。
夜风袭来,卷起地上烧焦的黄纸,带着“呼呼”
的声音,仿佛真有孤魂野鬼来取钱。
薛宜宁深吸一口气,闭上眼,求平南王府数百亡魂保佑裴隽平安。
隔天,陈妈妈趁着无人,悄悄到了和正堂,向骆晋云禀报昨夜的事。
“我见那两个丫鬟一直不睡,便觉得有事,所以也没睡。
果然到了半夜,正好是子时,夫人出来了,拿着个蓝布包裹,到西北角去烧,然后点香求拜,最后就等到香和纸烧完了才走。”
骆晋云脸色微凛,看向她问:“她烧的什么,可有看清?”
陈妈妈低声回道:“看不太清,奴婢不敢走太近……”
骆晋云默然。
不知道是什么,但也足以证明不是普通的烧纸,要不然不用非等到子时出去。
所以,她真的弄起了这些邪门外道。
骆晋云眸光一暗,朝陈妈妈道:“此事不可张扬,你回去继续盯着那边,再有异常,速来报。”
陈妈妈领命离开。
原本准备晚上过去,告诫几句便好,结果到傍晚,芬儿竟又着急前来,告诉他夏柳儿心口疼,如尖刀剜心,痛不欲生。
他立刻过去探望,请了大夫,竟看不出是什么病痛。
这时,骆晋云不由就想起陈妈妈禀报的事来,再未耽搁,径直到了金福院。
薛宜宁没料到他会来,正要让子清沏茶,却听他说:“不用了。”
面色不豫,语气严肃,明显心情不佳,她不知出了什么事。
骆晋云只是吩咐,唤周嬷嬷和如意过来。
周嬷嬷是骆晋云小时候的奶娘,从幽州跟来京城,在骆家地位非同一般,就算薛宜宁也对她客客气气;如意则是和正堂的大丫鬟,这两人都是骆晋云最信得过、而薛宜宁也管不着的人,他叫这两人来,绝非什么好事。
没一会儿两人过来,骆晋云便吩咐关上门窗,然后下令道:“你们将这房中仔仔细细都搜一遍,只要见到不寻常之物,就拿过来。”
捉贼拿赃也不过如此,听见这话,玉溪子清皆是一脸震惊,薛宜宁看着堂下坐着的他,缓步上前,问他:“是府上丢了什么东西,金福院落了嫌疑,所以夫君才要让人来搜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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