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吗?”
苏摩一喜,然而眼神瞬间又暗淡了,迟疑地问,“我是鲛人……学你们的东西,你的师父会同意吗?”
她愣了一下,一想到师父,心里有一阵怒火冲上来,脱口道:“才不管!这个家伙杀了渊,我和他势不两立!他再也不是我师父了!”
苏摩愣了一下,忽地明白过来:“你喜欢的人,难道是被你师父杀了的?”
朱颜点了点头,眼神黯淡了下去,用力咬着嘴唇才咽下了泪水,沉默了片刻,哑声道:“我……我会替他报仇的!”
说到最后一个字的时候,她已经带了哭音,恶狠狠地道:“我一定会替他报仇的!”
“……”
那个孩子看着她,忽然抬起细小的手臂,轻轻抱了她一下。
这一场伤,令她足足在榻上休养了一个月。
在这足不出户的一个月里,朱颜只觉得自己如同一只被困在牢笼里的鸟,无比地低落和烦闷,偶尔兴致刚刚略微好一点,只要一想起师父的绝情和渊的死,心情便立刻跌落到谷底。
心情一差,脾气便跟着变坏,连盛嬤嬤在内的所有人都被她骂了一个遍,渐渐地,侍女们都不敢再到她跟前来了。
只有苏摩,还是每天来房间里陪伴她。
大部分时间,这个孩子并不说话,只是沉默地陪着她坐着。
她打起精神,把里面难懂的上古蝌蚪文翻成空桑文,再耐心地讲给这个孩子听,同时自己也在心里温习默诵了一遍。
就这样,在短短的一个多月内,她竟然将手札上的所有术法都学会了。
虽然有些还不能彻底领会,但都已经大致过了一遍。
当册子翻到了最后一页时,她忽然有一种空洞的感觉。
是的……缺了最后一页,学什么都是没用!
那个沉默寡言的孩子陪伴她挨过了这一段生不如死的日子。
很显然,从小孤僻的他,此生从未和其他人建立过太深的联系,不擅长言辞,也不知道该怎么安慰她,每天只是不说话陪伴在她身边,低下头认认真真地翻阅着手里的册子。
终于有一天,翻到最后,他忍不住指着被撕掉的那一页,好奇地问她:“这上面.,本来写的是什么?”
“星魂血誓。”
朱颜看着那缺失的一页,低声解释,“最高的禁忌血咒,可以逆生死、肉白骨,转移星辰——可是师父竟然把它撕掉了……”
说到这里她又生气起来,咬着牙,“他一定是知道会有今天,才故意这么做的!真是老奸巨猾!”
那个孩子没有说话,只是看着星魂血誓的释义,许久,才轻声道:“即便是你学会星魂血誓,也救不了喜欢的那个人啊!”
孩子抬起头来看着她:“这个术法只对空桑人起作用吧?鲛人没有魂,又怎么能够靠着这个术法复生呢?”
“……”
那一瞬,朱颜竟然愣住了。
是的,鲛人和陆地上的人类不同,是没有三魂七魄的。
他们来自大海,在死后也不会去往黄泉转生,只会化成洁净的云,升到天上,然后再成为雨水回到大海,进入永恒的安眠。
既然没有魂魄,星魂血誓又怎能对他们有效?
这是最简单的道理,她本该一想就明白的。
可是,在急痛攻心的情况下,她竟然一直没有想通这一层!
那一瞬,她只觉得心里涌出无穷无尽的绝望,整个人顿时委顿了下去。
“是啊……你说得没错。
无论如何,我都救不了渊!”
她声音有些发抖,顿了顿,喃喃道,“所以……所以,我就只能找师父去报仇了?”
说出这句话的时候,她心里骤然揪紧,几乎有哭音。
那个孩子在一边静静地看着她,眉头蹙起,小脸上也有担忧的神色。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将出现无法翻页或章节内容丢失等现象。
...
我穿越了。穿越到了兽灾爆发十年后的陌生世界里。秩序崩坏,人类苟延残喘。人人都说异兽最可怕,但在林凡看来,活着的幸存者更加可怕。林凡我不服,给我肝,给我加点,我要打造文明世界。他要成为这群人类心中的光,让他们看到阳光,就会想起他林凡。...
...
走过路过不要错过,进来看看吧,反正前二十章不要钱狗头。聂然出生不到一个月,被重男轻女的奶奶掐到昏迷扔到乱葬坑,又被同村聂独眼家的大黄狗叼回家,从此由聂独眼收养了。十六岁这年,聂然的亲...
...
人类的存亡,终究要由女性的意志来决定。伊甸园首领芳芳林德伯格伊甸园之战后,男性称霸了世界潘多拉病毒之后,人类却已经没有未来苏醒的科学助理失踪的女权党魁还有沉睡的铁血女帅是戴罪立功,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