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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子舒看着睡着了的小丫头,挑了挑眉,之前认他做爹也就罢了,好歹性别没有出错,现在是娘又是几个意思。
这是第一次他对自己的脸产生了怀疑,尝试性的照了下镜子。
嗯,俊得很明显,怎么可能会被认错性别。
他的脸没有错,那就是一定是不染的错,看来他的教育方式还是有待提高啊,差点严父被当做慈母,这多丢人啊!
等伤口愈合之后加训吧,省的孩子精力旺盛,想些有的没的。
睡成死猪的温然完全不知道之后的日子会有多惨,如同一只即将被端上烤架的小乳猪,备受煎熬呐!
次日清晨,街道上还是雾蒙蒙的,昨天晚上下过一场大雨,此刻太阳还没有升起,带着未被阳光晒干的水汽。
一辆双骑马车行驶在街道上,车辙滚过的声音在这空荡荡的道路上显得极为清晰。
温然坐在马车里,听着马儿「嘚啵嘚啵」的脚步声昏昏欲睡,几次都要撞到车厢边缘木框上,被周子舒用手挡住,避免脸部撞伤。
脸上吹了点冷风,有些凉凉的,贴在暖暖的手上热乎乎的很舒服,温然用脸蹭了蹭,然后顺势贴着手就睡着了。
周子舒以为这次也会和前几次一样,撞到后会调整坐姿,结果发现手根本就抽不出来,手里沉甸甸的,凉凉软软的,让他想起来小时候养的仓鼠,忍不住手里用了点劲,捏了一下。
“疼……”
温然嘟囔一句后转了一下脸,把整张脸对准了周子舒的手掌心,找个舒服的姿势又睡着了。
小丫头声音软乎乎的,脸也肉乎乎的,娘了个腿的,真可爱,周子舒猛的转过身,即使捂着脸,也遮不住在疯狂上扬的嘴角,这就是严父的快乐吗?
但是转念一想,以后会有不知道哪条半路出道的野狗端走他家的花,周子舒的脸顿时阴沉了下来。
这种事情想都不要想,绝对不可能发生在他身上!
马车到了一处院子便停了下来,院前种了几株梅花,此刻正值盛夏,还不是花季,枝叶郁郁葱葱,生机勃勃。
小院尽头有个被枝叶掩映了半边的角门,有些年头的模样,推开小门过去,里面便大不同了,门口站着两个精壮汉子,具是穿着天窗特制的制服,门廊狭窄逼仄,底下铺着大青石的砖,通往一个漆黑的囚室,一股子悠悠沉沉的肃杀气扑面而来,让人心惊胆颤。
温然睡意瞬间全无,精神紧绷,步伐沉稳的跟在周子舒的身后,始终保持两步的距离。
“庄主……”
守门的侍卫单膝跪在地上,恭敬的行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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