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我的救命恩人没错,但恩是恩,法是法。
你自己做了触犯法律的事,就要认。”
浅歌在拉扯中从轮椅上摔了下来,那副脸上挂满了泪水,哭得妆都花了,满脸惊慌恐惧的样子,让时愿不禁想到了当年的自己。
当年不管她怎么哭着解释,甚至跪地求饶,都还是被无情的送进了监狱。
如今也换浅歌,来体会一下这种滋味了。
只不过浅歌如今体会的,是她应得的报应!
在浅歌被两个警员架上轮椅推走后,时淮山脸色难看的假意说道,
“真是想不到,浅歌她竟然会做出这种事来!
都是我这个做父亲平时太忙于工作,对她疏于管教。
真是惭愧啊!”
薄霆枭挑眉的走上前,拿起桌上那张纸条,看了眼时愿分别写下的两个不同的‘愿’字后,挑眉的看向时璟寒,
“时愿刚出狱签下那份替身合同的时候,她写的‘愿’字时,底下的那个心里就已经是空的了。
那个模仿她写下这张纸条的人,还妄想她能像过去一样不变呢?”
时璟寒脸色冷沉的握紧拳头。
时淮山清了清嗓子的主动表示,
“这件事是时家误会了时愿。
估计是有心人想要借机陷害时愿,来挑拨时家和时愿的关系。
既然这是时家的家务事,我会私下自己去查的,就不占用警局的资源了。”
时愿语气淡漠的开口,
“我和时洲长早就一点关系都没有了,何来家务事一说?”
她知道鸡蛋碰不过石头,所以时愿也不会不自量力的,去追究时家说她敲诈勒索这一千万,陷害她的事。
对于时愿来说,她只想澄清当年的事,为的是摘掉‘劳改犯’这个帽子,给念念一个干净的妈妈。
时愿不去跟时家硬碰硬,不代表这块石头横在那绊了她一下,薄霆枭就会放过它。
他从兜里摸出一根烟,语气慵懒的道,
“时愿她虽然已经不是时洲长的女儿了,但她现在是薄太太。
今天薄太太差点被人诬陷成敲诈勒索犯,时洲长一句简单得‘误会’就给揭过去了?既然这一千万是害我太太蒙冤的,那就用这一千万向她道歉吧。”
就在他偏头点完烟后,手中的火机随手一抛,直接丢到了装钱的行李箱上。
箱子里的钱瞬间就烧了起来!
薄霆枭薄唇挑眉的问时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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