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方思慎没料到他想得这么周到,但要转入自己名下,就意味着直接介入某些事,犹豫着没有回答。
洪鑫垚知道他顾忌什么:"
这点东西,上边不是已经审了又审,查了又查?本来就啥问题没有,这么做不过是省得有人嚼舌根添麻烦罢了。
"
见他终于点头,才轻笑道:"
别人仗着当官的老爹,卖石油的卖石油,开银行的开银行,炒股的炒股,盘地的盘地,发电的发电,挖矿的挖矿,也就是你……"
见方思慎正襟端坐,不动如山,赶紧打住:"
那啥,我去洗碗。
"
捧着一摞子碗碟,忽地若有所思:"
读书人能干大事的不多,我看,咱爸是有本事的读书人。
"
方思慎一笑:"
你俩倒是惺惺惜惺惺。
"
洪大少不解:"
什么猩猩?还是星星?什么意思?"
方思慎忍住笑:"
去洗碗。
"
"
切,不说就不说……"
洪鑫垚走出两步,又停住,回头:"
哥,你现在也是官二代了,可没法瞧不上我这个粗俗的富二代了吧?哈哈……"
方思慎提高声调:"
去洗碗!
"
这天晚上,两人直折腾到后半夜。
上一周心情沉重激荡,互相抱着睡了一宿,别的什么也没干,算起来素了半个月了。
到今天便不约而同都有了纵情任性的意思,天擦黑,就撕扯着衣服搂到了一起。
洪大少显得格外勇猛而兴奋,每到要命的时刻,就把方思慎团在怀里,从正面自下而上笔直攻入,然后贴在耳边问:"
哥,我好不好?好不好?"
逼得他眼角通红,眉睫湿润,呜咽着叫出自己的名字。
每到这时,心里就好像沸了一锅铜汁铁水,泼天浇下,铸就金汤城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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