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思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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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小思好了,一定带他一起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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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笃之想方设法给儿子增加营养,熬粥煲汤,快煮慢炖,弄得屋子里整天香喷喷的。
方思慎从不挑食,做什么吃什么,偶尔还夸一夸父亲的手艺。
方大教授心情愉快,闲来跟儿子聊天:"
你推荐的那个国一高学生,我暗中关注了一下,确实是个好苗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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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思慎愣了愣,才记起是梁若谷。
他这时对梁若谷的印象已经大打折扣,却不愿把前因后果说给父亲听。
一来只会显得自己笨拙迂腐,二来在方笃之教授眼里,只怕更加坐实了此子后起之秀的形象。
于是淡淡道:"
他在同龄人中确实不同一般,没有我推荐,也自然会引起关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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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倒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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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笃之架起二郎腿靠在椅子上,一派闲适儒雅风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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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这个少年国学堂,因为是第一次,要开风气之先,做出品牌效应,虽然学员不过是些高中生,来座谈的可都是名师鸿儒。
传统艺术部分请动了白老来讲,差点磨破我的嘴皮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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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教授微哂道,"
那个梁若谷,两次课就叫白老记住了他,不简单。
后生可畏,后生可畏啊……"
白贻燕在位时任文化艺术委员会常务会长,是好几所大学国学及艺术院系的客座教授。
退下来后还兼着书画家联合会会长的虚衔,教授职务都推辞了。
方笃之能说动他为"
少年国学堂"
讲课,除了私人关系,更重要的,此举恰好投合老先生"
国学从娃娃抓起"
的主张。
方思慎熟悉父亲的说话方式,也接触过许多圈内人物,却始终没学会用同样皮里阳秋的方式敷衍。
靠在床头一边喝水,一边随手翻书。
间或看一眼父亲,表示自己在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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