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半夜去公墓,在一般人听来是一个极其恐怖的事情,但是对于展昭和白玉堂来说,却都觉得有一些有趣,你要问为什么,他俩也说不上来。
因为展昭说今天主要是观察,尽量不要打草惊蛇,所以白玉堂在路过体育场的时候买了两个望远镜,上车,开到了公墓一旁地理位置绝佳的一个山坡上面,停下车,两人拿出望远镜看远处的公墓。
“黑漆漆的也看不见什么啊。”
白玉堂拿着望远镜望了几眼。
“你看那边乔伟明家的房子。”
展昭伸手指着前方乔伟明的别墅。
白玉堂看了看,“窗帘开着,但灯却没开,你猜他人在不在?”
展昭耸耸肩,道,“公墓前面一辆车都没有,看来那人还没来。”
“猫儿,你究竟说哪个人?”
白玉堂问。
“……刘方。”
展昭稍稍沉默了一下,回答。
“刘方?”
白玉堂微微皱眉,“我看他玩世不恭的,你还说他心如止水?”
展昭微微一笑,伸手指挑挑白玉堂的下巴,“你看起来还花花公子呢,谁知道你情深似海啊?”
白玉堂摸摸下巴,笑,“这倒是。”
展昭摇头,想了想,道,“养猫的人,大多是既怕寂寞,又怕吵闹的。”
“的确。”
白玉堂想了想,点点头,“如果真的很怕寂寞,那养狗会比养猫热闹一些,但如果是很怕吵闹,那估计连猫都不会养。”
“刘方并不太会掩饰自己,他不想乔伟明那样的刻意,但即便如此他透露给我的信息还是不多,所以我说他已经没什么情绪了。
不过他说的一句话,还是让我觉得很怪异。”
展昭道。
“哪句话?”
白玉堂伸手捏了展昭的后脖颈一把,“说话说整句。”
展昭想了想,问,“你还记不记得,我们对他说,如果陈建先是这案子的凶手的话,很有可能下一个被害的人就是他?”
“嗯。”
白玉堂点了点头。
“他是怎么回答的?”
展昭问。
“不可能。”
白玉堂回答,“态度很肯定的否定了。”
展昭笑,“理由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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