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里七上八下,盼着她能回来又不敢做如此想,又恨,咬牙切齿,直到,房门轻轻地被推开了一条窄小的缝。
他心口一跳,凝神听着。
悉索的声音,那人如昨晚一样,磨蹭了半天,终于跨进屋来,然后轻轻关上了房门。
郁齐书长舒了一口气,放心地闭上了眼睛。
芦花轻手轻脚摸到床边,见郁齐书闭着眼睛,脸上如熟睡的婴儿般安详宁静。
芦花微微笑了笑,在床沿边坐下来,开始发愁。
现在干点什么?
窗外不过晨曦初露,天边几缕橘红的朝霞预示着今天会是个好天气。
看这天色,应该不过才早上七点多钟。
现在没什么事了,昨晚又折腾了一晚上,精神紧绷,此刻紧张的神经一泄,困意如潮水般袭来。
芦花打了个哈欠,回头看看郁齐书躺着的这张床,又宽又大,她咬了咬唇,起身将床幔自挂钩上取下来遮住了整张床,然后弯腰脱下鞋袜,再轻轻一掀被角就钻进了被子里。
她翻了个身,面对着郁齐书侧身躺在床边边,不一会儿就睡着了。
还发出了轻轻的鼾声。
郁齐书眼睫一颤,悄悄睁开了眼。
芦花身上的女儿家体香像刁钻滑腻的蛇,不断钻进他的鼻间。
久违的馨香,勾得他心猿意马。
第61章
时间不知过去了多久,迷迷糊糊中,幔帐“唰”
的一下让人给拉开了。
大床正对对面绢丝糊就的轩窗,窗子向东,阳光直直照射进来打在床上,芦花睡梦中感觉到有耀眼的光线在她眼睑上晃动,有些不舒服,她本能地扭开脸躲避,还侧着身子像虾米似的蜷了蜷。
这里的富贵人家都用瓷枕,但芦花睡不习惯,硬邦邦的,她早就自枕头上滑了下来,脑袋不过在郁齐书腋下位置。
她这会儿侧身又埋头,脸就正好埋进了郁齐书的臂弯里。
两人的姿势看着就暧昧极了。
春燕挂好了床帘子,正要去唤主子,才看见郁齐书的臂弯里露出了半个黑乎乎的脑袋。
她怔愣了一秒,啊呀一声掩嘴惊呼,似不敢看,背过身子怯怯地说:“对不起大少爷,我没想到您房里已多了个人,大少夫人她还睡在您床上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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