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画机智地闭上了嘴,暗暗庆幸幸好饕餮撤得快,不然以应峤那针尖大的心眼,估计真得打一架。
他把地上的酸与拖起来,道:“先把酸与弄去局里,再让人来解决小区的问题吧。”
目前也不知道酸与在这里呆了多久,又嚯嚯了多少小区住户。
反正现在罪魁祸首也死了,之前它施加的影响不会再持续,让局里加派人手过来排查就好。
谁知道应峤立刻嫌弃地退后了一步:“你让局里派人来接你,我先回去了。”
今天来小区是开的应峤的车,他为了立住人设,一直开那辆黑色本田,结果现在开成了习惯,眼下并不想让酸与把自己的车子弄脏。
后备箱也不行。
陈画:???
老狗币你良心不会痛吗?
然而应峤马上用事实告诉他,不会。
陈画就眼睁睁看着应峤转身先走了,走了。
他心里把应峤骂了百八十遍,一低头就见地上的酸与用剩下的四只眼睛盯着他,眼珠子滴溜溜打转,顿时气得踹了它一脚:“看什么看?少打坏主意。
我治不了应峤那个狗币还能治不了你?”
酸与:……
应峤到小区时,已经将近十一点。
他看了看微信消息,姜婪这期间竟然也一直没有给他发消息,不知道是不是还在聚餐喝酒没回家。
心里这么想着,应峤坐电梯上了楼。
结果出了电梯人还没到门口,就听见屋里传来的热闹动静。
开门进去,就见三个小的在客厅斗地主,输了的脸上贴纸条,椒图脸上贴满了,狻猊连身上都贴了,应峤进来之前狻猊正在撒泼打滚说不玩儿了,叫着要吃宵夜。
看见应峤进来狻猊才不滚了,表情殷切地邀请应峤加入牌局。
应峤嘴角抽了抽,拒绝了邀请,问:“姜婪还没回来?”
椒图说;“在阳台上。”
应峤过去一看,就见姜婪穿着睡袍趿拉着脱鞋,正在阳台上晒衣服。
“这么晚了洗什么衣服?”
背对着他的姜婪一惊,差点跳起来:“聚餐酒洒在衣服上了。”
本就是随口一问,应峤闻言没有深究,点点头道:“那我先去洗个澡。”
见他转身去了浴室,姜婪做贼心虚地扒在阳台玻璃门上看了一会儿,才终于放下了高高悬起的心。
晾完衣服,姜婪刚去客厅,就被颠颠跑过来的狻猊保住了小腿。
他的毛毛上还沾着没扯干净的纸条,看起来格外滑稽。
姜婪不由掏出手机来:“干什么?”
狻猊抱着他的腿仰头撒娇:“我们想吃宵夜。”
姜婪嘴角一抽,抬腿带着他整个颠了颠:“你再吃就不仅没有腰,连脖子都要没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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