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没过五分钟,就变成小二少玩,他哥眼巴巴地看着。
范婷瞧着哥俩好的又跟一个人似的,不禁扶额。
沈哲言也忍不住叹气——心累。
这种情况持续到沈从之远走英国。
家里变安静了,可沈家所有人包括佣人在内一时都不习惯,其中最明显的是小二少。
沈从之在家那会儿,兄弟俩从早上睁开眼到晚上入睡前,只要见面就叨叨个没完,他们能从家里的黑背叫几声吵到国际新闻。
如今没人跟小二少闹,没人带他去看球赛,陪他踢球,只有司机接送他读书......小二少在家时整个人消沉的像得了自闭症。
范婷也能理解,毕竟家里的厨师有几次脱口问,“大少爷,今天想吃什么?”
说完就愣住,“忘了大少爷去英国读书。”
别说小二少满月后,范婷跟着沈哲言到处忙,除了家里的老人,小二少跟他哥待在一起的时候最多。
沈从之又是个会玩的,经常牵着弟弟到处疯。
以致于他走后邻居小孩来找小二少玩,小二少嫌他们幼稚。
范婷瞧着小儿子每天放学后就窝在家里不出去,“周六有球赛,小二,妈妈买了票,我们一起去看吧。”
“看什么?你连足球几个人的运动都不懂。”
小二少好嫌弃她。
范婷一窒,心塞到不行。
当她闲着没事?手上一堆工作等着她处理,还不是怕混小子真抑郁,“萌萌也什么都不懂,干么邀请她一块看球赛?”
“萌萌可爱漂亮。”
小二少脱口而出,话锋一转,“萌萌的电话是多少?妈妈。”
抓起话筒,“也不给我打电话,是不是把我忘了?”
范婷咽了口口水,“......不知道。”
坚决不承认亟待出口的话被小儿子堵住——胸口痛。
“女人真善变,大哥没说错。”
小二少不知道他老妈是故意的,拨通他爸的号码就要夏明瀚的电话。
范婷望着儿子要到号码就打电话,忍不住扶额叹息,“帝都现在是凌晨。”
“怎么可能?“小二少停住拨号,歪着头看着他妈,“没骗我?”
“我闲得骗你。”
范婷不雅的翻个白眼,“不信回头问爷爷。”
沈老爷子跟长子沈哲言住在一块,瞧着快用晚饭了,就和老伴从公园里往家赶,进门看到小孙孙拿着电话,笑着问,“是不是打电话喊爷爷来家吃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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