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这个!
这个异端组织是我们当初一起追查出来的。”
“这个吟游诗人你果然还记得,他是第一个唱有关你的谣曲的吧?”
最后一个最巨大的狂欢节花车缓缓驶来,喷洒着全息的火光。
人群发出惊呼,有一些胆子大的甚至伸出手,去触碰那些金色的绚烂的光焰,阿雷西欧也是这样做的其中一个。
他胆子甚至更大,直接沐浴在光焰中,向花车上正在向外抛洒鲜花和糖果的人伸出手,眼神中明明白白写了,“给点糖”
。
盛装的花车志愿者:“……”
他不得不给了阿雷西欧一大把糖,阿雷西欧转手就给了神经病,他始终记得对方喜欢甜这件事。
看着阿雷西欧整晚都在殷殷切切的搜罗糖果塞进他口袋,宛如一只出去捕猎辛苦养家的猫猫,鲁齐乌斯忍了忍,没有让自己因为这个过分恰当的比喻笑出来。
阿雷西欧怀疑的看着面无表情的神经病,他总觉得神经病在想什么奇怪的东西。
“今天像不像曾经的某个狂欢节?”
鲁齐乌斯岔开话题,带了点笑意,“虽然有一年你放了我鸽子,还传出可怕的死讯,但我更多的还是记得,第二年你就回来了,我们在狂欢节上再次相遇。”
“我那时在摊位上定了一个很像你的小人偶,还没来得及拿起,你就来了,将人偶拿在自己手里。”
“那是……”
阿雷西欧不愿神经病误会,“那是我跟西奥打了一架,很可惜,与上次被撕掉翅膀相比,我并没有太大的长进,只能先藏起来,免得被西奥杀死。”
“伤得很严重吗?”
“还……好?”
阿雷西欧不怎么记忆坏事情,“血族的生命力是很顽强的,找个地方躺半年,就又能出来跑跑跳跳。”
圣者微微皱眉,对阿雷西欧的选择并不赞同。
“你该藏起来,藏个上百年都不为过。”
“莫非你喜欢被封冻吗?”
阿雷西欧问道。
“……并不。”
“那不就结了?所以我得醒着。”
说到这里,他稍稍眯起了眼睛,看起来心情不错的样子,“所以,就算你被初拥之后,也不用担心。
我会与你一同睡去,一同醒来。
你将是我力量的唯一延续,珍若性命的唯一后裔,就算你有一天厌倦了……”
阿雷西欧猛然发觉自己的措辞似乎有些过分缠绵,他立刻住了嘴,然而神经病不依不饶。
“如果我有一天厌倦了?”
阿雷西欧瞪他一眼,不想回答。
“到底怎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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