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启游戏和强制解除游戏分别用掉了她一条尾巴,另一条……”
郁槐想起匆匆离去的绮罗。
狐妖一族的狐尾与自身实力挂钩,尾数越多、实力越强。
很可能是在打斗中绮罗险些取走朝紫的性命,才又逼她用掉了一尾。
“九尾狐?就是她把我们送进了精神世界?”
虽说游戏还算好玩,但若不是朝紫被迫解除能力,在场不少人都会被困死在里面。
霓音臭着脸,“喂!
敢把整个情报点都拉进游戏里,本事不小嘛?”
朝紫伤势严重、脸色也异常灰败,霓音说什么她都毫无反应,仿佛彻底失去了生机。
郁槐瞥了朝紫一眼,对南栀道:“看好她,别让她死了。”
南栀应了一声,叫了个有治疗能力的妖怪,一齐走到奄奄一息的朝紫身边。
从游戏里出来,众人的精神状况都十分疲惫,临时碰上这一出插曲,郁槐决定在埋骨场多停留一天。
尽管身上的伤口全部愈合,徐以年背上的肌肉仍然十分酸痛,见大家都平安无事,他放松下来,回到房间倒头就睡。
等徐以年再醒来,他迷迷糊糊感觉有人睡在自己身侧,属于另一个人的温度从相触的肌肤上传来,徐以年慢慢偏过头,视线中映入了妖族俊美无俦的脸庞。
不知道郁槐是多久进来,又悄无声息睡在他旁边的。
窗外暮色四合,远处依稀出现了一轮淡金色的月亮。
房间内光线黯淡,徐以年看了他一会儿,伸手捏住他的鼻子,不让他呼吸。
“……干嘛?”
郁槐睁开眼睛,因为徐以年的小动作,嗓音带着模糊的鼻音,“一睡醒就捣乱。”
徐以年不仅不松手,反而捏得更紧。
郁槐手指向下,警告似地捏了把他的腰,见他还不放手,指尖挠过他腰上最敏感的地方,徐以年浑身一颤,边笑边往后躲,连忙求饶:“停停停,别挠我痒痒。”
徐以年在躲避中不小心踢了郁槐好几下,两个人的距离也远了些,郁槐把他拉回来,手臂搭在他的腰间,抚摸他受伤的后背。
“还疼吗?”
“不怎么疼了。”
徐以年的心口贴着郁槐的胸膛,感觉到他说话时气息的起伏,忍不住挨着他蹭了蹭。
这个类似撒娇的动作逗笑了郁槐:“怎么?一觉醒来你还变黏人了?”
出乎意料,怀中人难得没反驳,而是小声说:“精神世界流速不一样,都快半个月了。”
郁槐被他一记直球打进心坎,嘴上却还在逗他:“半个月不见就这么黏人,要不给你改个名,叫徐以黏算了。”
徐以年瞪了他一眼,忽然想起一件事:“对了,你的游戏世界是什么样的?”
朝紫的能力解除前,其他人都被困在精神世界里,除了他,最快醒过来的就是郁槐。
“进入游戏后,我没了记忆,也不知道自己身处游戏之中。”
郁槐回忆道,“她的精神世界构造得很真实,我还是鬼族的少主,鬼族没有灭亡,所有人都活着。
至于你……”
郁槐注视他的眼睛:“你还是除妖师,但我们不认识。”
一想到郁槐能够短暂地远离所有不幸,即使是在游戏中……徐以年心里最柔软的地方被触动,不知不觉放轻了声音:“然后呢?”
“你执行任务,潜入了自由港。”
郁槐看着徐以年越发温柔的眼神,稍作停顿,有些不忍心告诉他接下来的内容,“可能我对枫桥校庆的记忆比较深刻?你为了混进来,穿的女仆装。”
徐以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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