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便是了,巫郁离怎么可能会有现世的父母?戚隐道:“实不相瞒,我二人是清和仙师的师侄,师叔日前病逝,我们师兄弟二人受掌门吩咐,撰写师叔墓志行状,需多加了解师叔来历生平,还望几位多多相告。”
说着,戚隐又递下几盘菜,乞儿们连连道谢,喜笑颜开,道:“这有何难?诗书经义我们不行,若谈各家掌故,家底阴私,哪家哪户几个姨娘生了几个娃娃,我们没有不知道的。
孟大夫家这事儿,说来也是冤孽。
他家是我们这儿的望族,常州原先有个别号,叫‘孟半城’,就是因为咱们这儿姓孟的人特别多。
孟老爹夫妇是有名的大善人,常常施粥济民,可奈何孳息艰难,膝下无子。
赶巧那年饥荒,灾民进城,孟老太设棚施粥,发现一个瞎眼的孩子,七八岁的模样,他也不上前要粥,只一个人坐在石头上。
孟老太亲自端粥给他,他道了谢,却转手就送给一个比他更小的孩子。
试问,那样差点儿人吃人的时候,哪来这般善良的好孩子。
孟老太生了恻隐之心,就把他领回家了。”
也不知道巫郁离是故意讨孟老太欢心还是怎的?戚隐问:“然后呢?”
“这娃娃聪明俊秀,才十多岁,就既通诗书音律,又懂医理。
孟家老夫妇得了这么一个孩儿,纵然是个瞎的,却也开怀啊。
谁曾想好日子过到孟大夫十七岁,就到头了。
孟老夫妇年老,接连撒手而去。
孟大夫的名字纵然上了族谱,可终究是个义子。
孟老爹的弟弟孟怀善觊觎孟家家产,强夺了去,把孟大夫赶出家门。”
乞儿们摇头叹息,“估摸着是老天看不下去,不到一年,就把孟怀善父子全收了去。”
乞儿们说到这儿,停住了,戚隐待要再问,他们却是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
独那圆脸的乞儿搔搔头,鼓着胆子道:“孟家宗祠来为孟怀善父子敛尸,仆役帮他儿子梳头,这梳子一拉,头盖骨竟然掉了下来。
不看不打紧,一看简直吓掉半条命啊!”
“怎么了?”
圆脸乞儿吐了吐舌头,低声道:“他的脑壳,是空的。”
“真的假的?”
戚隐道,“哪有这样的事儿?”
“当然是真的,这事儿都传遍常州府了,都说是孟怀善父子作孽,老天要罚他。”
圆脸乞儿道,“幸好那时候孟大夫已经行医回来了,孟大夫博闻强识,又在外面走了一年,见多识广,大家都吓得腿软,只有他面不改色,当机立断,让家仆把孟怀善父子封入铁棺,葬在城外。”
“还用铁棺?”
“那可不?万一这尸体出什么岔子,闹个什么诈尸还魂的,咱们不得遭殃了?”
乞儿道,“说起来,幸亏孟大夫有先见之明。
果然,有人晚上路过孟怀善父子下葬的地方,就听见了地底下有敲棺的声音!
咚咚咚,一声比一声响,正是孟怀善父子的铁棺!”
“还他娘的真诈尸了?”
戚隐愕然。
“还有人说好像听见地底有东西嘶吼,那叫声怪得很,不像是人,像是野兽。”
乞儿说着,自己也冷汗直流,“再后来,孟大夫便捐弃了家产,去仙山修道了。”
戚隐沉吟了一会儿,又问:“对了,师叔没出家之前,不是有个媳妇儿么?刚刚也没听你们提,师叔母是什么时候过身的?”
乞儿们面面相觑,道:“什么媳妇儿?听咱们这儿的老人家说,孟大夫从来独身一人,不近女色,连个同房歇卧的使女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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