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牧枭冲她笑笑:“没什么,就觉得……你们真会聊。”
我偷偷拧了下他的后腰,他吃痛地嘶了声,不敢置信看向我,好像我做了多天怒人怨的一件事。
“好好说话。”
嘴上很严厉,手上却仍是替他揉了揉方才被我拧痛的部位。
他脸色稍缓,做了个深呼吸,冲谭会长含糊地道了歉,随后拉着我坐到了一边的长沙发上。
杨海阳扶着商芸柔,坐到了另一条沙发上。
众人落座,谭会长冲小安道:“麻烦你把画拿过来吧。”
对方颔首,去了会客室另外一头。
那里有道小门,似乎通往另一个空间。
谭会长介绍道:“我们是在清理画作,例行更换画框的时候发现的它。
它被藏在了另一幅油画的背后,没有画完。
我猜测,紫寻可能曾经试着想要画完它,但没有成功……”
没一会儿,戴着白手套的小安手里捧着一副A3大小的油画出现在众人面前。
油画上遮着一块白布,让人看不到上面的内容。
商家三人几乎不约而同地坐直了身体,肉眼可见地紧张起来。
杨海阳可能是想让妻子放轻松,从后头环抱住商芸柔的肩膀,握住了她僵直地摆在膝上的左手。
手上一紧,我低头看去,是商牧枭握住了我的手。
“就是它了。”
谭会长缓步到画作前,手指轻轻捏住白布,一边说着,一边将它掀了开来,“我从未见过这样温暖的色彩,虽然未完成,但我认为这是一幅可以与《园景》相媲美的佳作。
我个人特别希望你们能同意我们展出它,但……我知道,这主要还是取决于你们的意愿。”
如谭会长所说,这幅画十分温暖,不仅是色彩,也包括它所表达的主题。
它描绘了一个“家”
,一个温暖,温馨,充满温度的家。
挺着孕肚的年轻女子坐在一把扶手椅上,穿着红点连衣裙的小女孩好奇将耳朵贴在她的肚子上,仔细聆听着里面的动静。
女子一手慈爱地抚着她的脑袋,另一手按在自己肚子上,男人则撑着椅背,站在一旁,满眼温柔地凝视着她们。
女子无疑是梅紫寻,小女孩是商芸柔,男人是年轻时的商禄,肚子里的……应该就是还未出生的商牧枭了。
任谁看了这幅画,都不可能忽略掉梅紫寻脸上那种母性的光辉。
它吸引着我的目光不自觉落在她柔和的眉眼上,忍不住想要为她能再次成为母亲感到高兴,想要发自真心的微笑。
“天啊……”
商芸柔颤抖地捂住嘴,失声痛哭起来,“她没有毁掉它……她把它藏了起来……我以为她把它毁掉了……”
她彻底地失控了,颤抖着泣不成声。
我从未见过她这样奔溃,哪怕亲弟弟在除夕夜带了个男人回家,她都能面不改色地待客,而现在,她被一幅画击垮了,卸下了坚硬得如同钢铁一般的外壳,像个小女孩一样嚎啕大哭。
怕商芸柔哭坏了身子,谭会长要小安赶快拿走了那幅画。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将出现无法翻页或章节内容丢失等现象。
这年头,怪兽这职业太不好当了,被凹凸曼打,被魔法少女打,被卡面来打打,被天使打,被恶魔打,连普通人都可以打了向闲鱼对此只想说,等我凑齐七个沙雕,让你们知道什么叫做残忍然后向闲鱼灰白化蹲在...
...
日常万更,下本渣了对心上人说不出话的外交官前夫,右上角作者专栏,来个爱的收藏哦本文文案作为准嫂子,门阀女家主清欢撞破了夫弟绑架穆家庶子穆云琛,欲行断袖的丑事。然而不明真相的少年穆云琛醒来却对...
周礼大司马之职,掌建邦国之九法,以佐王平邦国。...
容雪清穿回来了。他带着游戏赋予的技能穿回来的第三天,分化成了帝国拥有传奇色彩的人鱼抚愈师。白发白睫是人鱼抚愈师的标志,无法剪断,无法染色,无法摆脱。容雪清看着自己忽然变的白发白睫慌得一批,当下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