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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闻人疏的眼泪已经没有任何的委屈和不忿,只是疼得啊,他哭哭啼啼地说:“哥,是,是我,是我,太傲慢,我,我该打,疼,但是真的疼啊。”
闻人疏觉得,他说得每一个字都如同要把他最后一丝能量耗尽。
身后的疼,从皮肤,蔓延到整个后臀,又从后臀,蔓延到腿根,再从腿根,通过每个活跃的神经细胞传入四肢百骸。
那或臀峰,或臀腿交接,或者往上一点,又或者往下一点的落棍之处的疼痛总是被放大到极致,他背在身后的手腕,已经被胶带勒出红印。
“趴好,手别动。”
暮霭的声音,在闻人疏听来有些冷。
为什么还是如此,他刚才明明认错了啊。
小黑棍,不如闻人疏所愿,没有停。
闻人疏身后一棍的伤痕叠着一棍,疼痛再无处发泄,他咬上嘴唇。
直到咬出甜腥之味,也不见缓解半分疼痛。
“呜呜,呜,呜呜呜呜,哥,哥哥,我的哥哥啊,我真的不敢了,再不敢如此。
收,收心,潜,也潜心科研,不傲慢,不当基金申请理所应当,不沾沾自喜,也不会破罐破摔,疼,疼,真的疼啊……啊……”
“我,我……我,不该不看评审,不该伤心,不该去和别人实践,不该忽视哥,看不到你的辛苦,不该,不该傲慢,不该不看评审,啊啊啊,我就不该去申请基金……”
闻人疏在自己的胡言乱语中终于猛然发现,暮霭停手了。
第三十三章失败的原因(下)
暮霭笑意并不分明,但是闻人疏的直觉是暮霭不不如之前那么生气了。
难道自己一通胡乱认错有效果?闻人疏片刻清醒之后又陷入了无尽迷茫。
唔,刚刚自己被揍得发懵,说了些个啥子嘞?
“不该忽视我,看不到我的辛苦,勉强算你过了。
不该去申请基金?嗯?”
暮霭手上的小黑棍,抵在身后及其危险的区域,每一次触碰,哪怕是隔着外裤,都在宣示着肉体决不能和工具抗衡的强硬。
闻人疏簌簌流泪,疼得胡言乱语,他真的不是故意的。
本就有伤的身后根本禁不起一点折腾,如今觉得屁股肿起来贴在外裤里衬上,极度不舒适。
“哥,对不起,我太疼了,呜呜呜。”
闻人疏慌忙认错,奈何实践证明似笑非笑的暮霭杀伤力没有减少半分,再次扬手落下的小黑棍,反倒只挑最不耐痛的臀腿交界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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