压了一床新的毛毯,一夜无梦。
次日一早,7点半多,谢兰生的两腿发软,到一楼吃了早餐,回到客厅,看看画架,又捏起几支铅笔,继续画昨天的画。
他把昨晚拍的照片用手提电脑放出来,看几眼,画上几笔,再看几眼,再画上几笔。
对珍贵的某些瞬间,他喜欢拍,也喜欢画。
照片更真实、更细腻,但画能带着他当时的心情,也带着他当时的爱。
“画”
不只是画对方,同时还是画自己。
而且画画需要作画的人仔仔细细地观察,把对方的每个线条都完整地还原出来,这样,他能更加清楚对方身上每个细节,用笔记住对方当时的样子。
描着描着,再次脸红了。
画完,谢兰生又掏出本子写这一周的周记。
这是他的一个习惯,从1996年就开始了。
他会记录每个星期看了什么、听了什么、做了什么、想了什么、甚至吃了什么喝了什么,这一个星期是如何过的,给以后的自己翻阅。
对与莘野的点点滴滴他书写得尤为详细,不想丢失,不想忘记。
他的周记是“书信体”
,和九年前他给莘野的“回信”
是同个格式,起笔全是“莘野”
+冒号,正文里面提到莘野也全都用“贝儿”
指代。
而每封信的结尾上,替换“今天,距爱上你还有xxx天”
的是“今天,我们一起xxx天了”
,这个数字越来越大,从三位数到四位数,从“1”
开头的四位数,到2开头的四位数,再到3开头的。
谢兰生也一直猜测:这个数字最后会是多大呢?一万多?两万多?能到三万吗?三万的话他们两个要在一起82年了,感觉似乎比较勉强,但值得期待。
这些周记的落款是无一不是“yoursever,兰生。”
因为会拍照、会画画,有时候,对有影像的一些事比如电影的首映式,再比如二人的纪念日,谢兰生会轻轻标上照片、视频的编号,方便以后随时查找。
对没影像的某些瞬间比如不经意的邂逅,再比如突然的惊喜,谢兰生也会随手画点当时的场景的草图,只要认为是“重要”
的。
谢兰生觉得,这种东西挺有意义,这些周记加上当年给莘影帝补写的信,纪录着他拍完《生根》、被告白后的一辈子,也可以说,是他真正的人生的自始至终。
这些东西莘野也会经常性地帮他备份。
昨天首映,内容比较多。
谢兰生刚写完日记,莘野便敲响了房门,说:“兰生,首映影评送过来了。”
早报已经都上市了,他的助理刚刚才把各方评价理好送来。
谢兰生:“……嗯。”
他本来想写完日记再去翻看媒体评论的,上网上看,也买报纸看,现在正好,不用自己亲自找了。
他心里还挺紧张的。
能首映了无比开心,但另一方面,他也开始有些担心:他谢兰生的商业片会被大众所认可吗?他拍文艺片是成功的,拍商业片也能行吗?兰生不像绝大多数的电影创作者一般一边蔑视大众口味、一边想赚大众的钱,他是敬畏大众口味的,只是兴趣不在于此。
现在,因为别的原因他在努力学习迎合,可是,他想,这样能成功吗?会挨批吗?会被骂吗?他是不是只能摄制没市场的文艺片呢?何况,他迎合的程度有限。
不同于文艺片,商业片的“成功”
“失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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