命运就是很奇妙,雪山一别我们都只对彼此有一个基本印象,谁会知道我们后来竟会成为一对爱侣。
再见面的机会来得很快。
我刚完成一篇关于春夏季气候异常对欧亚鸲活动范围的影响的论文,就已经深夜了。
研究所里灯光已悉数熄灭,只剩下安全通道微小的绿光以及紫外线的紫光明灭不定。
我走出门,寂静的回廊响起我的脚步声。
我如往常一般转入标本室向我的朋友们告别,本应空无一人的标本室里面却有一个黑影。
他仰头看柜架上密密麻麻的标本瓶。
“好看吗。”
我关上门,站在他身边,和他一起看那些漂亮的鸟。
“活着的时候应该更好看。”
钟年说。
他转过头,眼睛看着我,扫了一眼我胸前的铭牌。
“我却更喜欢永恒的美丽。”
我说。
我抱着胸,斜斜的靠在一旁,看着他半张脸隐入黑暗,阴影爬到鼻梁上浅浅的刀痕。
“真巧,我们又遇见了。”
我笑盈盈地说。
23.
“季教授。”
“新来的那个叫钟年的,让他当我助手。”
我在玻璃窗后,看着他正在安装一台科研设备,时不时转头和其他人交谈。
眉眼之间虽有疲惫,那双眼睛熠熠生辉,似乎已经从之前的事件中走出来了。
这个人身上永远有旺盛的生命力。
“好。”
24.
“季教授和钟哥好有默契啊。”
我和钟年一起到野外记录鸟类生存状况。
每次我刚踩上枝桠,前方就会伸过来一只手把我稳稳地拉住。
在条件恶劣的情况下,钟年会拦腰抱着我,让我撑在他的肩膀上采集信息,以免惊动警觉的幼鸟。
我们甚至不需要言语交流,便可明白对方的想法。
在其他人看不见的地方,我会用手指卷着他的衣角。
在他看向我的时候,腼腆地朝他一笑。
再后来,我们会躲开其他人到山洞里接吻。
他咬着我的嘴唇,然后我用舌尖缠绕他的牙齿,轻轻地往他鼻子吹气。
我们像两股草绳一样紧紧地缠绕彼此,疯狂地榨取彼此的汁液,什么也不做,只是接吻。
阴暗潮湿的山洞总是能最大限度地脱去一个人的羞耻外衣,让他变得赤裸而真诚。
虽然我一直不觉得我有羞耻心这个东西,但是钟年有这种可笑的负担。
他甚至拒绝了我说在这里来一发的请求,而拒绝我的理由仅仅是弄脏衣服不好解释。
但是当我的牙齿贴着他的裤裆,唇舌描摹出阴茎形状的时候,他的手没有推开我,反而把我拉得更近了。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将出现无法翻页或章节内容丢失等现象。
当第一束月光照耀在大地上,从昏暗的月光里站起来十二使徒。巫师,言灵,银蛇,巨人,瘟媒,活尸,骑士,炼金师,德鲁伊,邪神,血族,狼人。漫漫长夜里,谁是猎人,谁是祭品,谁是主宰,谁又是仆从?狼人的爪牙,如此锋利,多么适合做我的巫器手套。血族的蝠翼,遮蔽街道,多么适合做我的巫器风衣。邪神的权杖,浸满鲜血,多么适合做我的巫...
张楠穿到刚看过的一个一本书里,男主男配各个都是顶级男神配置,可惜张楠穿的不是女主而是第一女配,关键是这部书不走寻常路,想想剧情,张楠觉得也许她需要提前给自己上柱香,这是药丸的节奏啊,渐渐的张楠总觉得...
...
方舟穿越到一个男卑女尊的修仙界。这个世界,流氓是女的,色魔是女的,修仙是女的,连开天辟地的创世神都是女的。作为一个走到哪都被觊觎的靓仔,方舟压力很大。女孩们都想跟他一起玩,还想抓他回去玩。为了小命着想,方舟不得不化身钢铁猛男,抵抗到底。滚开你们这些臭女人,不要打扰我修仙!...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