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经验完全来自于周然,然而周然那时候追她,对她总有些许高高在上的敬畏。
即便是后来同居,也大多是标准的清教徒式,从来不曾放肆。
时樾看着她,也大概明白了个七七八八。
心头上软了些,知道她还需要他慢慢去引导,低下头去吻她,温柔又绵长。
南乔这才稍稍适应了些,缓慢渐而激烈地回应他。
她的手指在他背上深嵌下去,时樾全身的重量渐渐都移上来。
正双双忘情之际,忽然只听见“啪”
的一声巨响,两人的身体有短暂而骤然的下坠——
这行军床给压塌了。
“……”
时樾抱着她,在她颈边低低地笑。
南乔没办法了:“怎么办?”
时樾说:“照样办啊。”
他们没开灯,插座上插着一个树状的节能夜明灯。
微弱的光线下,男人的眼睛熠熠然,兴味盎然。
南乔还在体味“照样办啊”
是什么意思,忽然只觉得身下微疼,一根劲长的手指进来了。
“你……”
时樾按着她,“嘘——”
又一根。
如同拨弄琴弦,她很快说不出话来。
涩了那么久,她紧紧夹着双腿,都不知如何反应。
男人在黑暗中亲吻她,动作轻柔珍重,帮着她全身都放松下来,却又伸进一根手指,将她扩张开来,轻轻重重地摩按,按得她又酸又软,却似乎有种奇异的难过。
她本是紧闭了咽喉,一声不发,这时候却忍不住无助地攀住他的胳膊,喉中发出喑呜的声响。
她一双修长的眼瞪得大大地,借着微光望着他。
他说:“再忍忍。”
第四根手指,她终于“啊”
地一声叫了出来,身体绷作弓弦,附在他手上颤抖不止。
他抽出手来,抱紧了她,倾身而入。
南乔又一次失声叫了出来。
她有些惊恐地伸手捂住自己的唇,被他强行拿开。
他低吻着她额上的汗水,湿漉漉的头发,深深抽动着,每一下都带出她的低声惊叫。
他低低地笑着,道:
“这就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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