邹觉点点头,“我看到他的时候……”
早上他们四个人的位置是付生玉跟邹觉面对着逃命过来的男人跟少年,武方和跟队友则坐在背对他们的位置上。
四个人听见声音的时间差不多,武方和先去喊了女孩儿姐姐关门,另外一个警官则走远一些拎了凳子打算绕后控制少年。
武方和打算先救人,没想到被男人一把抱住,他抱得太紧,加上害怕,力气大得出奇,武方和一时间都挣脱不开。
邹觉拿出毛笔,准备画个小盾替武方和挡一下,给付生玉绕过去争取时间,可他一抬头,就看到了那个少年的脸有些重叠的影子。
就这一迟钝,画的盾散了,付生玉也凭借着过人的速度冲到少年旁边,用长长的尺子挡住了砍下来的西瓜刀。
后面随着付生玉的动作,邹觉更觉得少年动作迟钝,不像活人。
那个少年不管是脸上的肌肉还是身体,几乎只能做一些很大的动作,细微处其实很僵硬。
就好像那种只有关节处能动的娃娃,看着逼真生动,其实就是个被人操纵的玩偶。
从少年被付生玉控制住到跟着父亲离开,邹觉时刻注意着少年脸上的表情,其他大动作都是可以操控的,唯独情绪带动的表情是玩偶无法自发产生的肌肉的动作。
然而,邹觉没看到表情,反而开始觉得,那个少年的脸被一张很逼真的画给遮住了脸。
连付生玉都骗过去了,可见有多逼真,若不是他家祖祖辈辈都靠绘画手艺吃饭,他也没法发觉。
邹觉手舞足蹈地给付生玉描述:“他那张脸,就像戴了一张古时候的人|皮|面|具,脸是不是假的不知道,人是不是真的,也不清楚,但肯定不是本人在做那些动作。”
付生玉看着邹觉掐自己的脸皮做示范,忍不住说:“其实你描述就好了,我听得懂,不用这么……演示出来的。”
“哦,我怕你不相信嘛,”
邹觉放下手,“那个脸的技术太好了,这边水汽重,我现在都没法做到这个程度。”
“你都没办法做到,难道说,这个村子还卧虎藏龙,有个比你厉害很多的秘画师?”
付生玉想了一下,觉得如果有这等任务,他们直接跑路算了,留下来等死吗?
邹觉摸摸下巴:“秘画师其实有挺多分支的,就像你奶奶这一家,继承全靠缘分,所以就得你这一根独苗苗,这样来看,有别人在,也不是没可能。”
听罢,付生玉思忖半晌,缓缓摇头:“不对,如果这边真的有秘画师在,你妹妹为了你的安全,必然不会再让你回来,为什么又非给你送去我的联系方式,让你来找我合作呢?”
“也有可能是她觉得我一个人没法给她报仇,让我联合你奶奶啊;我听说过你奶奶人挺好的,这种事只要得失因果平衡,她就一定会帮忙。”
邹觉依旧觉得邹米让他来,是为了报仇。
而付生玉回想了一下自己接触的邹米,说:“邹觉,你真的觉得,你妹妹是一个希望你帮她报仇的人吗?我只见过她一面,但我觉得,她是个很温柔善良的人,不应该……”
不应该留给自己哥哥希望,让自己哥哥带着人来冒险才对。
如果不是让邹米跟她过来报仇,那邹米让他们来的目的是什么?
邹觉听着付生玉犹豫的语气,回想着自己妹妹那副天真的样子,忽然觉得付生玉说得其实很有道理,他善良又天真的妹妹,应该给他的留言是让凶手绳之以法,或者给他更多的凶手信息。
为什么她弥留之际,送到他手里的,反而是锦衣裁缝铺的联系方式呢?
这更像是引着他跟锦衣裁缝铺的老板来到一柳村,然后,应该去替她做某件事。
邹觉回想了这一路走来遇见的所有消息,忙问付生玉:“付生玉,你还记着那些线索吗?”
付生玉怕他想到了什么,立马拿出手机给他:“有,所有的疑点、没找到答案的地方,我都记录着。”
手机便签本里一条条记录逻辑清晰、明确详细,邹觉从第一份记录开始看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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