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靳寒柏回来的时候看见的就是这么个场景,温庭轻皱着眉在床上睡着,被子盖住了腰和腿根,露出赤裸的后背和腿。
靳寒柏倒是从来没注意过,他竟然这么白。
白皙到近乎透明的双足,脚腕处一片青紫。
靳寒柏记不得昨晚具体的情况了,但看着他的脚腕脑子里却闪过了几个画面。
自己掐着温庭的脚腕,把他的双腿强行按在肩膀两侧,身体被折出一个可怕的角度。
他的眼睛通红有泪,眼里都是自己,满脸的隐忍但又矛盾地勾着唇角。
想起那种画面来,尽管靳寒柏冷心冷情,也不免升起一抹不忍。
靳寒柏叹了口气,摸了摸温庭的头。
温庭在梦中似有所觉,咕哝了一声抓住了他的手,贴在自己脸上轻轻蹭了蹭。
因为发烧也因为睡得沉,他的脸有些发烫。
那么直接地烫在靳寒柏掌心,连带着他的心口也是一片温热。
温庭再醒过来时天已经彻底黑了下来,房间里开着暗黄色的灯,他眯着眼适应了一会儿,看见靳寒柏就坐在窗户旁的沙发上,低头看一本书。
这人身上还穿着衬衫和西裤,甚至连手表都还没摘。
这副装扮在这人身上是最常见的,几乎每天都是这样,但温庭也最喜欢。
他就这样侧头看着靳寒柏,看入了迷。
“醒了?”
感受到他的视线,靳寒柏抬起头来看他。
温庭“嗯”
了声,清了清喉咙,“灯光这么暗的时候不要看书,很伤眼睛的,先生。”
他的喉咙嘶哑,也没什么力气,说出口的话虚弱得令人心软。
靳寒柏走过来,问:“要不要喝水?”
温庭乖巧地点头。
靳寒柏于是转身出去,过会儿拿了杯水进来。
温庭笑着说谢谢。
他笑起来的时候还是跟平常一样弯着眼睛,笑得很甜。
“难受吗?”
靳寒柏站在他床边,看着温庭喝了半杯水,“下面有粥,我让人一直温着,你想吃的话我去盛给你。”
“不用不用,”
温庭拉着靳寒柏的手,讨好地晃了晃,“就不麻烦先生了,作为一个被包养的情人,睡了一觉就这么病倒了已经很弱了,要是再让你来来回回伺候我,我会觉得自己像一只弱鸡。”
靳寒柏看他趴在床上抬着身子,双手还攥着自己一只手,苦着脸对自己说这话,没忍住笑了下。
“我昨晚很粗暴吧?”
靳寒柏扫了一眼他肩膀上的齿痕,“你后面伤着了,每天记得涂药,别乱吃东西。”
“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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