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选了耿宁舒又怎么样,她绝对不会让那样的威胁成功侍寝。
这时守在外头的另一个大宫女吉香叩了门进来,“福晋,苏格格来了,说想见您。”
福晋丝毫不觉得意外,“进来吧。”
苏格格一进来就急吼吼道:“福晋,您不是说要帮奴才的吗?怎么选了那个贱人?”
福晋扶着头上钗子,对着镜子一点点摆正,漫不经心道:“你问我耿氏今天穿什么衣裳,会表演才艺,我都提前告诉了你。
已经给过机会,自己技不如人我又能如何?”
她冰冷的目光从平滑的镜面上反射到苏格格脸上,“难不成还要我把爷绑到你榻上?”
苏格格被看得一个激灵,脑子冷静下来,吓得立马跪下,“奴才没有这个意思,是奴才失礼了。”
她真是气昏了头了,这可是福晋,她竟敢上来就质问。
福晋不屑地收回眼神,没搭理她,继续摆弄头上的首饰。
不过就是个下人,自己好声好气的还真当自己拿她当姐妹了。
她不把苏格格放在眼里,可对苏格格来说,她现在是自己唯一的救命稻草,膝行到她脚边求道:“福晋,求您再帮帮奴才!”
福晋还是没理,只是吩咐旁边的瑞香:“你去准备点醒酒汤,爷今儿得了佳人定是高兴坏了才喝了这么多,待会肯定醉得厉害。”
苏格格被她刺激得完全失了理智,用力在地上磕头,“福晋,只要能抢在耿氏前头侍寝,奴才为您做什么都行!
求您给奴才一个机会!”
福晋眼底闪过一丝得逞的笑意,一个人只有被逼到了绝境,才能豁的出去。
“今晚热热闹闹的,倒是让我想起了从前看过的一出戏,”
她幽幽开口,“宋朝徽宗的皇后身边有两位侍女,一位乔氏拥有绝色美貌,很快获得了徽宗的宠幸,另一位韦氏即便自荐枕席也无法入徽宗的眼……”
苏格格不明白福她为什么跟自己讲起了故事,一开始听着还有些摸不着头脑,听到这里登时难堪地涨红了脸,这暗示的不就是耿氏和她么?
“福晋……”
她狼狈地出声,想询问福晋说这些话的用意,却听到福晋却又说:“可后来徽宗驾崩,却是韦氏做了太后,你可知道为何?”
苏格格一下来了精神,身体都不自觉往前倾,“为何?”
福晋低头冲着她笑了笑,将她头上的一根流苏簪摘下来,往下挪了三分再插进去,簪子尖锐的顶部几乎是贴着苏格格的头皮划过的。
“因为徽宗酒醉,韦氏趁机与其玉成好事,还生下了儿子,这个儿子又成了下一任皇帝,她自然顺理成章坐上了最尊贵的那个位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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