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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知,江阙却否定道:“不是,那是这村里的野猫。”
“……”
宋野城简直一脑门子问号,“那你为什么会从家里带猫粮?”
江阙默不作声地盯了他片刻,道:“因为我知道它在这。”
宋野城蓦地一愣,旋即很快想起了他当初关于“穿书”
的那番话,如果按照那个逻辑,他是这整个世界的缔造者,提前知道任何事都不奇怪。
但这显然是个谬论。
宋野城轻轻一哂,也没再继续刨根问底,随手把梯子靠回墙边,转身时状似无意地换了个话题:“你今年多大?”
在他从前的想象中,白夜聆应该是个跟庄宴差不多年纪的前辈,然而江阙显然比他设想的要年轻许多,这也是他刚才发现江阙就是白夜聆时那么难以置信的原因之一。
江阙道:“二十四。”
得,比我还小五岁。
宋野城心想,紧接着他在心中略一盘算,顿时讶异道:“所以《尘埃》是你十六岁写的?”
江阙拿着碗往屋里走去,闻言略微偏头:“有什么问题?”
宋野城迈步跟上,欲言又止了片刻后讪讪勾了勾鼻尖:“没什么问题。”
虽然嘴上这么说着,可他心里其实并没有那么淡定:十几岁开始写书的作者虽然不少,但第一本就能热销海内外广为人知的却是凤毛麟角,说一句天赋异禀也不为过。
不过这也不是重点,重点是当年宋野城第一次看《尘埃》时,书中的很多观点和看法都让他感受到了一种历经世事的成熟和通透,很难想象那些都是出自一个十六岁的少年笔下。
当初他究竟有过哪些经历,是什么促成了那样少年老成的心境?
这些问题宋野城没法立刻问出口,毕竟两人现在压根都还不熟,更何况他们之间还隔着一本莫名其妙的《城野记事》。
如果说先前宋野城对“穿书”
那番话的感受只有单纯的被愚弄的不爽的话,那在得知江阙就是白夜聆后,这种感受便变得微妙了起来。
说是因为先入为主的粉丝滤镜也好,说是因为直觉也罢,总之他并不觉得白夜聆会玩那种无的放矢的无聊把戏,也不觉得他的所作所为会是出于什么见不得人的目的。
屋内通风许久,此时暖气的余温已经所剩无几,江阙随手阖上了后门,正要去把前门也关上,忽听宋野城在身后道:“别关,我这就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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