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漂亮,”
云缓道,“应该是坊中最漂亮的姑娘。”
“是吧?”
花知乐得意洋洋的道,“不过,她来冷玉坊才短短两个月,只登台了两三次,名气尚未打出,捧她场的人不多。”
冷玉坊并非什么秦楼楚馆,只是勾栏瓦舍罢了。
这个朝代的勾栏瓦舍是很正经的场合,里面会上演一些戏剧,话本戏傀儡戏影戏之类的,还有一些很危险的杂技,艺人走绳索什么的,相扑和说书也有,来得时机若巧妙,甚至能看到台子上有人驯兽。
云缓是喜欢听说书,一听能听一下午,他身边这些朋友偏爱舞旋和小唱,因为跳舞和唱歌的基本上都是漂亮的姑娘。
“你如果喜欢,从今以后可以捧她,”
花知乐道,“凛州只有两个王,一个是你爹凛王,另一个便是你这个宸郡王。
你如果捧她,她明天就变得大红大紫了。”
“还是不要了,母妃回来准要罚我抄书。”
云缓漫不经心的一笑,“而且,我可不像你这个土财主一样金银无数。”
秦楼楚馆是销金窟,勾栏瓦舍同样是销金窟,把勾栏里舞姬乐姬捧红怎么着也得砸数千两银子进去,就像原本世界里的资本家捧明星一样。
云缓没钱,很穷。
而且也没有这个爱好。
“我是土财主?”
花知乐哼了一声,“那就来十坛他们坊中最贵的酒!”
过了一会儿花知乐的小厮来了:“少爷,他们说坊中最贵的酒不论坛卖,客人只能买一壶。”
花知乐惊诧:“最贵的不就是八两银子一坛的梨花白么?以前都是点这个的。”
“坊中伙计说,最贵的是紫英浆,七百两银子一壶。”
花知乐一阵肉疼,七百两一壶酒?这是天河水做的?冷玉坊怎么不去抢呢?
旁边几个公子哥儿都笑话他:“花少爷不会不舍得了吧?”
“区区七百两,在花少爷眼里又算得了什么?”
云缓怀疑冷玉坊是看他们几个冤大头要宰客。
来了这么多次,云缓只知道最贵的梨花白,哪里听过什么紫英浆。
花知乐回头瞪了这群损友一眼:“谁不舍得?来一壶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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