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着舒默一行的到来,舞惜每天都被各种宴会缠身。
每每被舒默那高深莫测的眼神和承昭一往情深的眸子扰得心烦意乱的舞惜,终于可以放松了!
两国联姻一事商定妥当,舒默也不多作停留,即日就返回乌桓。
送别之日,舞惜借口不舒服,早早就推脱了。
倒是流嫣,对舒默的离去显得依依不舍。
如今舒默一走,高兴的可不只是舞惜,静妃也长舒了一口气。
四年前舒默出使大秦,流嫣就被他俊朗的外形所吸引;四年过去,舒默俊朗中更多了沉稳,流嫣则日渐倾心。
静妃动之以情、晓之以理,到底没在人前露出马脚。
如今,雍熙帝有多宠爱舞惜,世人皆知,若流嫣再出差池,只怕是和状元郎的婚事也会打了水漂。
妙龄少女皆怀春。
温然虽说也貌比潘安,到底少了舒默出入沙场的那份男儿气概,也难怪流嫣会改了主意。
当然这些都是舞惜所不知晓的。
舒默一行人刚离去,如烟的公主府就传来好消息,新婚有孕的她为冯杰生下一个漂亮的女儿,取名冯妍希。
舞惜亲自送去了贺礼以及给小妍希的礼物。
眼见翻年就要远嫁,舞惜全副心思都在羽贵妃的事上。
虽说早已肯定了真相,但苦于年代久远,没有证据,一时间也没有别的办法。
这日晚膳前,天边尚有绮丽晚霞。
不想,一顿膳的功夫,就天色大变雷电交加,那雨便瓢泼似的下来了。
舞惜站在殿门口,望着密如牛毛的雨丝,将天地都笼进一片白雾。
那大雨伴着风,似猛兽般四处肆虐,不一会,舞惜的长裙裙摆就湿透了。
秋月见了,连忙上前:“公主,您怎么站在这儿啊?快进屋吧,这淋了雨小心着凉啊!”
舞惜看着她惊慌的样子,不禁失笑,跟着她进了殿,边走边说:“你啊,小小年纪也这般啰嗦了!
这自然万物都有灵性,要放下心来去欣赏。
就如这大雨,洗涤大地,滋润万物。
你却避之如毒蛇猛兽!”
秋月看了眼窗外,颇有些不以为意:“可是公主,您看!
原先开得正好的花儿,被大雨这样一淋,都凋零了。”
舞惜顺着她的手指看去,各色的花瓣落了一地。
这大雨果然没有惜花怜花之心。
心中一怔,喃喃道:“太过依恋,就失去了自保的能力。
这样现实的优胜劣汰啊!”
“公主,奴婢给您准备了衣裳,您换下吧,免得着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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