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辞看得一头雾水,这似乎是某位纨绔子弟调戏良家妇女的调子,然而其中意格实在不知所谓。
正待询问,蓦然觉四句诗字相连为“深爱小莺”
,燕辞一口酒水忍不住喷了出来。
夜莺儿冷眼旁观,寒声道“猥猥琐琐没个正行,再不坦白立刻废了你。”
燕辞绝不相信这恶客真能废了自己,但绝对相信夜莺儿有在此地动粗的胆色,遂讪讪道“罗牧师兄目不识丁,却偏偏喜好假冒情种,想必是借别人粗劣之作充充场面,纯属巧合而已。”
夜莺儿丹唇勾起一抹冷笑,肃然道“死胖子挨不住拳脚,早已乖乖招供,说鬼画符出自他手,还是师弟撺掇出来的灵感!”
燕辞目瞪口呆,暗骂罗牧这厮不仗义,时今反口无益只能一条路走到黑了。
遂道“胖子那日在万机楼颜面扫尽,我等好意安慰才随口胡说一通,谁知那厮会错了意。
望师姐大人不记小人过,饶他一条狗命,免得污了这双纤纤玉手。”
夜莺儿轻轻摇动着酒杯,脸庞上浮现出一抹恰到好处的微笑。
狠话谁都会说,怕就怕不说话的狠人,燕辞乍见这份笑容,才真正体会到什麽叫做心里咯噔一下。
此事可大可小,互生爱慕和调戏少女有天壤之别,倘若有某些风言风语传扬出去,别说罗牧要被剥皮炼油,自己同样吃不了兜着走。
夜莺儿吓唬人的本事简直长进得不设上限,她缓缓起身,在室内迈开细碎而优雅的步伐,燕辞心如鹿撞,不知这母老虎要如何落。
夜莺儿似笑非笑道“师弟自身难保还为别人求情,真是仗义!”
燕辞啼笑两难,暗想这妞无事不登三宝殿,这模样不尽是来找茬的,他哭丧着脸道“师姐若有差遣,燕某必定竭力相助,这般装神弄鬼,就不怕走火入魔麽?”
夜莺儿终于忍俊不禁,扶着木桌直笑得花枝乱颤,人说女子以笑不露齿为美,但夜莺儿笑得连后槽牙都露出来了。
燕辞如逢大赦,暗道这丫头果然是醉翁之意不在酒。
夜莺儿性情泼辣,不矫揉造作更不低声下气,即便有求于人也要等别人主动上钩。
譬如燕辞就心甘情愿做这冤大头,倘若夜莺儿对前事既往不咎,他愿意摒弃义气将罗牧揪出来剁手割舌甚至切掉他某个想作乱的东西。
然而夜莺儿的目的比这更简单,她在珞珈山西侧再次现松云貂出没,此貂滑溜异常,曾两次逃脱。
夜莺儿心生不甘,寻思找找援助时恰巧罗牧那货给她制造出个契机,她展颜笑道“一旦松云貂到手,此事本师姐绝不再追究。”
燕辞一直提心吊胆,还担心夜莺儿有甚险事需要效力,待听说此事后满口允诺,还不忘献媚道“师姐果然宽宏大量,条件竟这般简单。”
夜莺儿妙目横来一眼,悠然道“师弟若觉得轻松,倒另有一事”
燕辞急忙道“燕某一诺千金,不知何时出?”
夜莺儿樱唇一噘,取笑道“师弟倒是猴急,三日后启程即可。”
说罢梨涡轻陷,玉指夹起酒杯轻轻抿了一口,讶然道“咦,此酒果香浓郁,韵味甘润,微饮一口便觉灵气熏蒸,是何好酒?”
燕辞道“海棠醉日酒。”
夜莺儿听之惶恐,惊叫道“要死了呆子,听说此酒一饮即醉,非半月不醒。”
燕辞眯着眼没好气道“谁跟你传播的谣言?真该吃耳刮子!”
夜莺儿道“李罗堂长老擅酿此酒,当然是其孙李夜笛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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