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风光带来无边的不安稳感。
祁颂刚将毛毯在细沙上固定好,
便听到前方开口处一道清泠的声音响起:“好了?”
她抬头。
女人身着一袭热烈如彼岸花般的旗袍,
与几年前假面舞会上的那身长裙同一色系。
只是当年那条长裙款式恣意,绽放欲燃;而眼前这身旗袍则更为婉约,明艳的色彩间透着含蓄,不容采撷亵玩的模样。
但都与郁落极为相衬,将那份清冷矜贵的气质糅合出妩媚,顾盼间勾魂摄魄。
祁颂没想到郁落方才磨蹭不下车,是要换衣服。
她一瞬不瞬地盯着一步一步朝自己走来的女人,呼吸霎时不稳,喉咙也紧涩起来。
郁落在她面前站定,缓缓俯身,细白的指尖勾起她的下巴。
“准备好......伺候我了么?”
在这身华贵的旗袍之下,在高傲又嚣张的语气间,女人唇角的笑意显得格外玩世不恭。
就像民国时期的富家小姐正寻欢作乐,绝不会放下身段。
甚至说着话时,高跟鞋尖不动声色地踩上祁颂的足尖。
用微妙的力度蹭了蹭。
“......”
祁颂凝视着女人近在咫尺的绝艳容颜,心头一直隐隐摇曳的火苗在这句话里瞬间燎原。
可她愿意配合郁落扮演的角色,却不打算配合这个剧本。
于是面不改色地偏头,下巴从女人的掌控中逃离,足尖也挣脱了那踩压的力度。
“郁小姐好像没搞清楚事情的本质。”
她开口时嗓音含了不可言说的哑意,语气却控制得疏冷。
“嗯?”
郁落轻眨了下眼,无辜又不解的模样,格外有恃无恐。
那嫣红的唇瓣轻启,正要再说点什么,却见身前人忽地站起来。
猝不及防间,她那精致又保守的旗袍领口被用力地扒开一些,紧接着肌肤上传来痛感——脖颈被狠咬了一口。
“嗯......”
她不慎溢出哼声,还没缓过来,下一秒便被腾空抱起。
脚上两只高跟鞋因此坠落在细软的白沙上,鞋跟陷进去些许。
随后,她被不甚怜惜地扔在了毛毯上,腰背撞得微麻。
喘息间,她感觉那股麻意一路沿着脊柱奔涌,最终于眼尾处溢出一点红。
“怎么这样对我......”
女人顺势瘫软在毛毯上,双眸雾蒙蒙地望来,看起来格外柔弱可怜的模样。
话里委屈的语气,完全不复方才趾高气扬的姿态。
祁颂俯视着她,心跳极快。
“我确实不该这样对你。”
她无奈地说,“因为你只是这样看着我,就已经戳中审核脆弱敏感的内心,这段锁了三遍还不让过。”
郁落微怔,眼尾绯红更浓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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