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一本《南疆图志校释》。
李晞记得,当年镇南王将倭寇驱逐出南疆后,令人踏遍南疆复杂的地形,写出来一本《南疆图志》,十分珍贵,如今藏在翰林院中。
至于这本,是镇南王陆南屿亲自写的一本校释,只涉及了几处战略要地,内容不多,薄得很。
“这未必是孤本,别处大约还能找得到的。
雨这么大,还不快走?”
陆宁被他牵着走,沮丧道:“你说的容易,哪里还有啊?”
那可是她爹写的呢!
当初第一次看见这书时,她也吃了一惊,没想到她爹一个武将,也会写书。
虽然这书没什么名气,但在她这里是珍宝。
到了室内,大家都手忙脚乱得拿了布巾给他俩擦水,但浑身都浸透了哪里擦的掉?外头雨太大,即便拿了伞也要淋湿了。
好在大雨来得快,却得也快,只在藏书楼中等了一炷香时间,雨就变小了,大家也各自回去换衣裳。
因书被毁了,陆宁有点郁闷,直到离开藏书楼时,陆宁都提不起兴致,倒把先前雨中两人相拥而望的事情给忘了。
李晞回到自己的屋里,也懒得管身上湿透了的衣裳,兀自坐在椅子上,后背仰靠着,双腿交叠着直接架到了桌案上。
眉峰蹙得厉害,被雨水洗过的俊颜绷得紧紧的。
那桌案并不高,桌上的笔墨纸砚一类的乒乒乓乓的落到地上,李晞看都不看一眼,微微阖眸,右手放到额头上。
卫殷见此,知道他主子心情不好。
放在往常他此刻是不敢吱声的,但这会儿他浑身还湿着呢,若是着凉了可如何是好?
斟酌了几句,正要说话,李晞却先开口,凉凉道:“出去。”
得了,太子殿下果然发脾气了。
卫殷心下一横,道:“主子把衣裳换了吧,若是着了凉,奴才没办法交代……”
李晞看了他一眼,卫殷立刻有点腿软,但还是拼死道:“主子若是伤了或是病了,奴才都要没命的。
反正只要主子在这书院待上一日,奴才的脑袋就栓在裤腰带上。
主子若是想打想罚,奴才都认了。
反正奴才也不知道还能活多久。”
他这话,指的是方才李晞不顾危险冲出去救人的事情。
那书架子固然还砸不死人,但受伤是肯定的了。
想起方才那一幕,卫殷更腿软了,抹泪道:“殿下冲出去时,自然无须考虑奴才,但是不是应该考虑一下圣上的担忧,考虑一下大燕的社稷,考虑一下……”
“行了,同样的话,都念叨十几年了,也不嫌烦?”
李晞不耐烦道,“滚出去,让我一个人安静会儿。”
殿下会说他烦了,证明已经听进去了他的话。
卫殷很识相地退了下去。
李晞一个人闷坐了许久。
他为什么生气?固然有她总是对他的心意装作不知的原因,但这次,更多的是因为她总是遇险,而自己无法名正言顺地保护她,将她妥善安放在羽翼之下。
书院三年,如今似乎才过去一年半?
原本是自由无虑的日子,忽然变得难熬起来。
剩下的日子里,还不知会发生什么。
做事素来沉着稳重、成竹在胸的他,此刻心里满是急躁,心道为何不能直接把人带回京得了呢?这般慢慢磨,虽也有意趣,可到底不比宫里能万事尽在掌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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