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连“殿下”
这称呼,也是最近才习惯的。
这么一想,她感觉自己是有点过分了。
这回进宫,还是规矩一些吧。
颜知赋的目光落在她前几日被猫抓的手腕上,见那血痂已落,也放下心来,道:“小时候让你涂药,真是比登天还难。
这回倒是很积极。”
陆宁看了眼自己的手,“嗯,全好了。”
毕竟要做新娘了啊,一辈子就一次,当然不能带着伤。
但这话她说不出口,总觉得羞涩。
她不知道其他姑娘成亲前是不是也同她这般,总想把最好的一面呈现在他的面前。
苏棠说她虽扮过几年男人,但本质上就是个娇滴滴的姑娘,她深以为然。
特别是踏进爱情里,这颗心似乎愈发不由自己掌控了。
以至于这几日,看着府里为她的婚事各种忙碌,时常勾得她想起那个人来,每每想起,莫名一阵心慌。
这可能是少女待嫁综合征。
此刻颜知赋倒是没注意女儿的神态,她在想另外一件事。
昨日,颜老太太和她单独交代了陆宁这回受伤的因由。
那只小狗与陆宁熟得很,按理来说,不该这么忽然发狂,果不其然,是二房的白氏,也即颜芊琳的生母,在背后动的手脚。
她给那只小狗喂了致狂的药物,再把小狗偷偷放到陆宁的附近,若非湖颖手脚灵活,挡的快,只怕陆宁要被抓伤,加之她当时就在那湖边,说不定还要掉到湖里去。
颜芊琳以意图谋害郡主的罪名被关在刑部大牢,还没关几日就自尽了。
白氏怀恨在心,才走了这步棋。
这件事颜老太太私下查了出来,却未曾告诉陆宁。
颜知赋知道,这是老太太怕陆宁记恨颜家,也怕太子处置二房。
反正白氏已经被罚去别庄了,陆宁马上也要进宫,日后再也掀不起什么风浪。
颜知赋也不准备告诉陆宁。
她们母女在杭州数年都仰仗着颜府过,说到底是欠了颜府的。
陆宁自进京就一直在这里住着,又从这里出嫁,也算是还了颜家的恩情吧。
可惜,他们一家三口,好像没有真正团聚过。
眼瞧着夫妻二人要和好了,女儿却嫁出去了。
颜知赋一时怅然,忽然又想起,颜老太太还让她来给陆宁教育一番洞房之事的,但她犹豫了片刻,还是说不出口,心道还是让宋嬷嬷来教一教好了。
然而,当夜宋嬷嬷欲同陆宁说起时,陆宁脸腾的红透了,忙道:“这些我都知道,嬷嬷不用说了。”
宋嬷嬷见她捂住了耳朵不听,也只得作罢,只把几本书放到她枕边,嘱咐她看一看。
陆宁才不会看呢。
她自认已是历过“云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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