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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滴滴——”
牛奶热好了,白陆周把它递给江路。
江路接过,但没喝,继续说道:“你说我是个疯子,我确实是。
抱歉,我真的很难理解正常的家庭关系。”
说到这白陆周已经很心疼了,江路生病后流露出比平时更加脆弱的样子,这些话如果不是他生病估计永远也无法从他嘴里听到。
白陆周说:“所以我才要道歉。
我周六后面说的关于我妈和我外婆的事情,是不是让你很难受?受伤的人不会想听到别人过的多好的。”
“你这人真是……”
江路喉结滚了滚,端起牛奶一饮而尽。
“正经过头?好吧,我也这么觉得。”
白陆周转身想把杯子洗了,被江路一把拽住,后背贴上一个温暖的胸膛。
江路的体温很烫,很灼人。
他热气喷在白陆周的脖颈,柔软的唇瓣几乎要擦到对方的耳廓。
江路说:“周周,你这人好过头了。”
白陆周心如擂鼓,握着杯子的手无处安放,他咬了咬下唇轻声道:“会吗?”
“会,你会被坏人骗的。”
江路答。
白陆周问:“你会骗我吗?”
“会吗?”
江路回了个疑问句。
白陆周肯定道:“你会。”
江路低低地笑了:“对,我是坏人。”
白陆周等脸上的热散去了,便轻轻挣脱江路的怀抱,正经赶人:“你去睡觉吧,我洗个杯子。”
“洗完杯子你就要走了吗?”
“嗯……”
“先别走,你再帮我量个体温吧。”
江路边回房边说。
白陆周慢吞吞应道:“那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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