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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何欢不也是偷偷养大的吗?他们何家这种事儿又不是没做过!”
“现在好了?你该死心了?走!
马上回去!”
“你就这点出息!
看到乔家人就怂了!
我们当年是拿人家钱了,但是……”
两人的声音渐去渐远,很快再听不见。
一顿饭吃得和上次一样,又只剩下乔家四个人。
吴庆芬已经气得直接坐下,把茶杯甩地老远。
乔以宁和唐婉都还怔怔地没回过神来,一会儿看看怒气未散的吴庆芬,一会儿看看面沉如钟的乔以漠,一会儿再对视一眼。
还是乔以宁先开了口:“奶奶……究竟怎么回事啊……刚刚那两个人是……”
“佟祝洋”
的名字她当然记得,就是和她哥打架那个……
“是那个人的爸妈吗?”
乔以宁犹犹豫豫地问,“刚刚他们来是……”
“来干什么你没听见?”
吴庆芬一声嗤笑,“还真是没想到……”
没想到何娇娇还怀过佟祝洋的孩子。
好在以漠现在跟她是没任何关系了。
吴庆芬没把话继续说下去,乔以宁却又问:“那他们说拿钱,奶奶……是你给他们钱了吗?”
吴庆芬闻言看了眼乔以漠,见他面色沉冷,叹气道:“以漠,你不要生气,奶奶当时给他们钱,只是让他们走远点,免得在面前晃悠碍眼。”
这些年吴庆芬一直不太愿意面对六年前的事情。
当年全家都乱了套,只有她最镇定,场场庭审都出席了,不是因为她不甘心不受怕,而是只因为她从不认为佟祝洋是被乔以漠打死的。
即使是在六年后的今天,乔以漠已经服刑出狱三年,她还是坚持当年的想法。
乔以漠的确是和他打了一架,但他又不是当场身亡,分明是哮喘病发作,还是乔以漠和朋友一起把他送到医院。
而且当时是佟祝洋先开口挑衅。
说了些什么来着?
乔以漠在庭上抵死不肯说,连他的朋友都受他胁迫似的不肯说,最后还是酒吧的路人作证。
“好像被告的女朋友跟死者上床了吧?”
“我听他跟被告说,‘你砸门有什么用啊?你砸门的时候她在我身下叫得欢畅呢’。”
“其他我也不记得了,而且酒吧那么吵,哪能全听清啊。”
“哦,还说了‘那位大小姐可真紧致啊,夹得我欲。
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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