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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娇娇,爷发现你也挺爱打听的呀。
你怎么对安青那么有兴趣?”
美娘嗔道:“哪里嘛,六少爷是爷的兄弟,他的事就是爷的家事,妾身问问家事又怎么了?爷要是不想说就算了。
”
话虽如此,她还是撅起嘴以示不满。
谢安平揪了揪她嘟起的嘴巴,嘿嘿笑道:“你都开口了爷哪儿能不说啊。
安青喜欢谁爷还真不知道,不过几年前他好像跟府里头一个丫鬟要好,但后来那丫鬟竟然私逃出府,跑得无影无踪。
”
美娘问:“那府上报官了吗?”
“报什么官,爷就是官。
二姑妈说传出去有辱侯府名声,于是让爷私下派几个金吾卫去找人,爷也派了侍卫去找,可还没等把人找到,那丫鬟的父兄竟找上门来要人,说咱们弄丢了他家女儿。
你说气人不气人?这群刁民竟敢恶人先告状!
安青闷头闷脑的好欺负,任随他们在家门口撒泼,闹得隔壁街的官员家眷都来看热闹,丢死人了!
当时把爷气得,索性赏了他们板子扔到街上,他们这才老实下来。
有些人就是欺软怕硬,哼。
”
美娘一听就觉得其中有猫腻。
大户人家悄悄弄死一两个丫头不是什么新鲜事,没准儿这丫鬟就是死了,所以别人家里才上门来讨说法。
哪知碰见谢安平这种霸王,二话不说先打个半死,如此谁还敢吭声?真是个煞星!
可偏偏他还认为自己做得对,是天经地义。
美娘深觉跟他没有道理可讲,于是违心地说:“爷说的对,对付恶人就是要比他更凶更恶才可以。
”
谢安平心安理得地接受夸奖:“那当然!
”
美娘暗暗嗤鼻:等以后遇上比你还横的,你这混蛋就知道厉害了。
在二姑妈那里用过饭,谢安平和美娘留下来吃茶,因为骆安青才回来,一家人还要在一起说会子话。
美娘对于妾侍上桌吃饭这种不合规矩的做法已经很惶恐了,所以不敢坐着等茶端上来,而是亲自和香槐还有初柳去沏茶奉上。
谢琼身穿秋香色五彩菊纹缎面对襟褙子,头上戴着两根翡翠簪子和一支凤头珠钗,由于儿子回家而显得满面红光精神奕奕。
她向众人道:“瞅着中元节就要到了,该怎么操办你们有甚么主意?今年是先父过世的第十年。
”
谢敏道:“二姐,往年咱们都是在祠堂祭祖敬献,今年的话再请些法师来府里诵经普度罢。
祭祀要用的东西就跟往年一样,还是咱俩院子里准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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