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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娘如释重负地依偎进他怀里,笑道:“爷对妾身真好。
”
“娇娇,你是怎么晓得爷的生辰的?”过了一会儿,谢安平冷不丁问她。
美娘讨厌他问东问西,偏偏还要忍着不耐烦,好言答道:“妾身是听四姐说的。
”
“哦,是四姐啊。
”谢安平情绪渐渐低落下来,半晌才道:“别办什么筵席了,也甭给爷买寿礼,爷从来不过生辰。
”
美娘糊涂了,抬眼看他:“不过?”
就算她这样小户人家的闺女,生辰那日不说多么热闹,至少一家人也要吃一顿家宴,然后各人送上贺礼,这是规矩。
可这厮身为堂堂小侯爷,竟然不做寿?
谢安平眼帘低垂遮住了瞳子,一副不想提及的样子:“就是不过。
”
“……哦。
”美娘敏锐地感觉到他现在情绪不佳,所以顺着他说:“爷说怎样就怎样,妾身听爷的。
”
“真乖。
”仿佛刚才他的低落都是美娘的错觉,谢安平一抬头又恢复了笑脸,色眯眯扑向美娘,“来让爷抱一抱。
”
“爷真坏。
”
美娘同他在榻上嘻嘻哈哈打闹了一阵,随后香槐来请膳,俩人才收拾衣衫去用晚膳。
吃饭的时候,谢安平让香槐把小账房的钥匙拿来一把给美娘:“你以后要使银子就自己去取,爷的东西就是你的东西,想怎么花怎么花,爷还不至于养不起你。
”
美娘窃喜,可还要推辞几句:“妾身在府里吃穿不愁,其实平素也花不了什么钱……”
“拿着。
”谢安平硬塞给她,然后摸着她细细滑滑的手背笑道:“反正你整个人都是爷的,所以爷也不亏。
”
安寝之前,美娘瞅了个空去找黄莺,黄莺眼睛都哭肿了,见美娘安然无恙松了口气:“姑娘!
”
“快坐着,今天吓坏了吧?跌得疼不疼?”美娘拿手绢给她擦脸颊。
黄莺自责道:“都怪我没用,我专门去了城西的当铺,以为在那里碰不上熟人,谁知进门就撞上侯爷,他一问我就露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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