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还让别人知道,这生意都做的这么大,恐怕就没几天安生日子了。”
谢宁在一旁点头,指着外头,“可不就是这么个理儿,你看看这外头,这才只是知道就是谢家老四跟人一起开的,就迫不及待的上门砸场子了。”
两人点点头,笙歌却眉头一挑,笑得甜美极了,眸子里却又冷光闪过,“哟,今儿这里可是有好几尊大佛呢,这热闹可真是够吸引人的啊。”
顺着他的目光往外看去,别人发现,那身有残疾的墨王竟然就在这里,旁边还有一个温香软玉如花似玉的大美人儿,不是候毓晚又是谁?
从袖袋里头抽出新得的软骨鞭,那黝黑的鞭身上充满着银色的小刺,虽然处于落下来在马车上一圈的盘旋,发出了类似于毒蛇的声音。
谢清安看着这鞭子脸色都变了,语重心长的道,“清儿啊,像以后倒刺银鞭这样的东西。
交给下人了就好了,这东西多重啊,你一个女孩子随身带在袖子里头,你不怕伤着了自个?”
笙歌冷哼了一声,她才不会告诉别人她有随身空间,这个委实算不了什么,不过……她不喜欢墨王却不代表可以戴绿帽子,他们可是还有婚约呢!
这在大庭广众之下卿卿我我,可是把她笙歌当成死人了?
“四叔,”
笙歌看向谢宁,“要是侄女儿我在你这望仙楼里头修理了人,打碎了东西,想来是不需要赔钱的吧?”
谢宁正看着他们思索着什么,闻言不在意的摆摆手,“没事没事,去吧去吧,我不怪你。”
候毓晚正心花怒放的跟着墨王聊儿,她从来不知道一个男子也会如此博学多识,眸中溢满崇拜,果然是自己从小就看中的人么,真真儿是优秀得紧。
这时一条鞭子却突然袭来,直把候毓晚面前的桌子击了个粉碎,正要起身呵斥,却见笙歌慢悠悠的拿着一条鞭子走过来,不由得面色一僵,“原来是清河郡主,不知郡主近日可好?”
笙歌十分的不客气,几乎连个正眼都没有看过她,“我好不好与你何干?候小姐你家又不是住在海边儿,管这么宽干什么?”
候毓晚没噎得没有话说,墨王的眼里头倒是充满了兴味。
“啪啪啪……”
不合时宜的鼓掌之声,却在这个时候响了起来,有胆子这样做的,不是墨王还能够有谁?
“郡主今日当真是好雅兴,”
墨王坐在轮椅上,懒洋洋的看着笙歌,“这满大街的酒楼酒馆不选,偏偏选到今儿这不太平的地方,当真是好雅兴。”
银光一闪,缠着一把椅子便落到笙歌身后,慢悠悠的落座,整个人儿变得不像是千金大小姐,反倒特别的像那些地痞流氓,“我愿意在哪里吃饭就在哪里吃饭,这事儿恐怕跟王爷没什么关系吧?不过呢要是知道王爷和候小姐在这里,我是绝对不会来的,因着呀,看着你们俩的脸我就觉得恶心,哪里还吃得下饭?”
“郡主可是在说笑?”
候毓晚沉不住气,只觉得他话里话外都在讽刺自己,“我与墨王乃是先到,是群主觉得这里配不上你在这里吃饭,大口可地方就是,何必在这里说些不中听的话,没得失了气度。”
正要反驳于他,余光却见谢宁朝着这里走过来,虽然是病弱书生的打扮,可是只让人觉得骨子里头都是利刃,便知道他或许也要来发难,自己倒不如做个壁上观好了,且看看自家这个看起来病弱的四叔内里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
“参见墨王殿下,殿下安好。”
谢宁比之笙歌可是冷静多了,做足了场面上的东西,“不知殿下来此,倒是下面人不懂事儿眼睛不搬家了,不知殿下可有受到怠慢?”
墨王觉得,谢家的人真真儿是一个比一个讨厌,自己被候毓晚拉出来也就罢了,怎么还遇到这群极品,莫不是在战场上打仗打傻了吧,这一口水都还没有喝桌子就碎成渣了,还睁着眼睛问有没有受到怠慢,这哪里就是怠慢了,明明就是攻击,明明就是大不敬好不好!
心里头虽然百般吐槽,因着多年的皇室生活,脸上的面具戴得牢固极了,面上还是笑嘻嘻的,“哪里哪里,这望仙楼乃是京城里头最好的酒楼了,谢四爷调教出来的手下自然极为会做事儿的,并未受到怠慢。”
目光从被自家丫头轰碎的桌子上移到墨王脸上,微微一笑,也开始睁眼说瞎话,“那就好那就好,我们家清儿啊平日里最是温柔体贴,今日只是兴之所至,想来墨王也不会怪罪的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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