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嬷嬷气急败坏地嚷起来,“我的罪我自己认,跟我家人没关系。”
“你叫才不是说,杀一人是杀,杀满门也是杀吗?”
蔡霖笑得有些诡异,“既然是忠心护主,光拿你一个人的命来赔是不够的,怎么也得十条八条,断子绝孙,才对得起我蔡家八十余口的在天之灵。”
“你……你……我跟你拼了。”
金嬷嬷又急又怕,不管不顾地想要爬起来扑过去。
站在两边的衙役举起水火棍便打在她身上,将她牢牢压住,喝道:“老实点。”
蔡霖默默地看了她一会儿,轻轻挥了挥,“带她回监房吧,提那个大司徒府的大管家来。”
门外的三人互相看了看,都默契地没有进去,都知道蔡霖心里憋着一股火,让他泄泄愤也好。
现在看来,他虽然口头上威胁一下,却并没有擅动刑具,所以也算不得违现,因此他们都不打算阻止。
欧阳铿到达廷尉衙门后,便看到这三人坐在大堂外的候见厅喝茶。
门开着,能听到里面传来的问话声,三个人显然都在旁听,一直没有吭声。
见到皇帝到了,他们赶紧起身见礼。
欧阳铿做了个噤声的手势,也坐下来喝茶,与他们一起倾听里面的对话。
蔡霖看着跪在地上的那个花白头发的中年管家,仍然和颜悦色地问:”
十几年前,柳家负债累累,很拮据了吧?”
那管家吃了一惊,本能地道:”
没,没有的事。”
外面的皇帝、太子、大将军都看向廷尉大人,可柳仕逸那时候也不过才十一、二岁,哪里知道这些事,同样感到意外。
蔡霖慢条斯理地说:“戚家当铺是我们蔡家的挚友,在京中也有分号,你们柳府连着几年在当铺里当东西,而且都是死当,从来不赎,可见府中已是捉襟见肘,成了空壳,家祖家父都对此有所耳闻。
你家主子虽然没钱,负债累累,可在外面还得撑住场面,笼络人心,结党营私,助淑妃当皇后,所费甚巨,因此才想着一箭双雕,既要杀了我那挡着淑妃登上后位的五叔,又要将我家洗劫一空,于是索性杀尽我家所有人,以绝后患,对吧?”
“你胡说。”
那总管的眼中流露出惊愕与慌乱,“杀你满门确实是我雇人干的,可抢走人家财产却不关我的事,是那些杀手做的。”
“是吗?”
蔡霖轻笑,“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
宫中的库房里有一些价值连城的玉雕,是大司徒历年来献给太后与皇上的寿礼。
或许别人看不出来,可我一眼就能认出,那是我蔡家历代珍藏,都是镇宅之宝,从来不卖,后来被血洗我家的凶徒劫走,却为何竟到了大司徒手里?”
那总管猝不及防,根本没想到这件事,之前没编好说词,这时仓促间无法自圆其说,“这……这……”
了半天也没回答上来。
欧阳铿脸色一沉,将茶杯重重放回桌上,起身走进大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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