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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第6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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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谓吵架，也就是争辩几句而已。

但那过程中对他人及自身的失望，令方思慎深觉沮丧。

高诚实继续拍他肩膀："

所以说偷懒迟早要吃教训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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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思慎哼一下："

张教授也是这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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教授从前可总说你最勤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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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现在明白了，那是嫌我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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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思慎悻悻道。

高诚实又大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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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如今老寇可成了香饽饽了。

据说今年国学院一共才两个博士后名额，张教授早就攥了一个在手里，我本来还存了不良企图想要染指，现在是没指望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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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罢，滋溜滋溜喝起汤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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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兄此言亦有牢骚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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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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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思慎小心撇开面上厚厚一层红油，舀了几勺在碗里："

那师兄有什么打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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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打算？说不得，也只好抛下这张老脸，烧香拜佛，钻头觅缝，寻条门路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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忽然正色道，"

愚兄近日耳闻一事，正要向贤弟求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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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兄请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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