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深受启发。
"
方思慎看父亲一眼。
难不成方大院长也准备到京师大学国学院去放泼耍赖?
方笃之忽道:"
你放心,我去之前肯定先通知你躲远些。
"
见儿子抿着嘴不说话,哈哈大乐,在沙发上笑得前仰后合。
半晌,斜眼调侃儿子,"
怎么,你的脸,替华大鼎丢得,替爸爸丢不得?嗯?哈哈……"
方思慎脸红了:"
爸!
"
方笃之心情大好,正经给他解说来龙去脉:"
三年前我们就想把墨书楚帛借回来看看,问题是人家只卖影印本,不出借真品。
好不容易说动文教署和外务署联合出面,打通关节,对方同意出借,谁知除了巨额租借费,还提出许多附加条件。
光是全部使用对方安保人员和设备这一项,外务署跟安全署那里就通不过,最终不得已放弃。
"
6月份金帛工程忽然收到晋州乌金大王洪要革的一笔捐款,指名定向捐赠京师大学国学院的子项目。
我最近才搞清楚,原来洪要革是为了把自己儿子弄进去。
"
方笃之满脸不屑,"
到底是粗人,没什么远见。
京师大学自从院系整改之后,什么花里胡哨都搞。
论发展前途,真要学国学,还是我们专业院校更有优势。
"
方思慎心道:原来洪少爷是这么进来的。
方笃之说得兴起,全然忘了儿子身在何处。
方思慎却风闻父亲领导的国立高等人文学院,新校区里不但有信息技术系,据说还要上马医学系。
到底谁更花里胡哨?子不言父过,权当没听见。
"
梵西博物馆因为这两年经济不景气,把租借费提了两成,别的条件都放弃了。
你们院里拿到这笔钱,三个月工夫就办好手续,把东西运了回来。
"
哼一声,"
这么大的事,黄印瑜想独占好处,根本不可能。
不过是趁此机会得瑟一把,从我这里刮点别的油水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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