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爹这些年挣出金山银山,桃色新闻从来没听说过,矿上负责财务的一直是洪夫人,钱都交给老婆管。
汤碗摆好,长贵婶回厨房吃自己的。
方思慎曾真诚邀请她同桌吃饭,吃了几顿,实在受不了两人那股腻乎劲儿,跟四少挑明了,换得一场哈哈大笑,从此自便。
洪鑫垚忙着装这个盛那个,方思慎坐在桌边给他讲今天的课题例会进展,慨叹道:"
爸爸说的对,斗争策略很重要。
就是太累,也太浪费时间和精力。
若非现实如此,没有办法,真不想做这种事。
"
洪鑫垚道:"
你知足吧,这就算顶好的运气了。
多少事,折腾到最后,压根儿白费劲。
"
贼笑,"
咱爸定的方针政策功不可没,不过把狐假虎威的招数用得这么地道,是不是你男人教导有方啊?"
方思慎横他一眼:"
尽瞎扯。
"
肚子饿了,端起碗筷吃饭。
洪鑫垚依旧咧着嘴,过一会儿道:"
明天没什么事,去爸那边吃晚饭吧。
"
"
好。
我一会儿给他打电话。
"
"
不用,我已经打过了。
"
洪大少跟老丈人十分相得,若只看表面,很多时候比方思慎这个名正言顺的儿子还要像儿子。
吃过饭,长贵婶出来收拾,洪鑫垚便跟她讲明天去南城,晚上不回来。
长贵婶知道去南城就是要回方老师娘家。
方老师他爹是大官。
大到什么程度?电视新闻里隔几天就能照个面。
这么大的官儿,肯让独生儿子跟男人过,长贵婶想一回感叹一回:世道真是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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