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这个就是金疮药。
"
"
怎么这一大瓶?子归不就胳膊上蹭破点儿皮?"
盯着子释,"
大哥你还受了外伤?"
那一晚几个人身上都是血迹斑斑,也分不出别人的还是自己的。
长生跟子周说大哥被坏蛋打了一掌,受了内伤,所以昏迷不醒,男孩儿自然不疑有他。
"
几块瘀青而已。
反正已经买了,有备无患。
你们俩天天嘿嘿哈哈的,磕着了碰着了不是常有的事?"
子释随口应道,开始闭目养神。
"
哦。
"
子周放下瓶子,轻轻退了出去。
子释躺下,思绪漫无边际。
"
能杀而不嗜杀,即为君子"
。
顾长生说得出这样透彻的话,还真有点出乎意料。
那他干什么后来横鼻子竖眼的非要去杀卫家诸人?可见轮到自己头上,完全是另外一回事……
……话又说回来,这一路上,若非有他相伴,还谈什么杀人?兄妹三个只怕早在奈何桥边排队等投胎了……虽然所谓上辈子、这辈子、下辈子,来来去去多半一回事,到底心有不甘。
如今事情变成这样……世事因果,当真叫人无从揣测。
苦海浮沉,失意时能死守,便终有得意时。
那么,若偶尔得意时,又如何?
——自己对自己笑了:得意须尽欢啊!
正不知神游何方,忽然身上一凉。
睁眼看时,被子已经掀到旁边。
"
闭上眼睛。
"
说话那人表情严肃。
子释大乐。
早上就是这样,结果对峙了半天,药也没上成。
自己等着看他发窘之后会怎么办,可惜被子周打了岔。
于是忍住笑,故作不解,冲他眨眨眼,一脸无辜:"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将出现无法翻页或章节内容丢失等现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