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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诗……"
仿佛一时想不出如何评说。
傅楚卿试着接口:"
微臣觉得,这诗若不是题在这画上,只怕瞧不出半点春宫的意思……"
赵琚轻拍桌面:"
有理!
没有这画,此诗十分闲情逸致;配上这画,顿时香艳非常,字字比拟,句句双关……哈哈,好!
"
从头到尾再看一遍,捏着第四张对傅楚卿道:"
朕比较中意这个样子,对角双钩流云纹清秀大方,压当中的工笔重彩正好。
至于画和诗——你跟富文堂的人说,就照这个水准来,重赏。
"
话说西京皇宫有一个最特别的地方,那就是坐南朝北——和历代宫室正好相反,完全不符合《正雅》中圣人关于帝王之仪的规定。
原来大夏国的传统,外放亲王为了表达对皇帝和朝廷的忠心,府邸一律朝着京城的方向。
还是睿文帝赵承安在蜀州做王爷的时候,留下了坐南朝北的逸王府。
后世几经修缮扩充,成为皇帝巡视蜀州的行宫。
赵琚入蜀之后,自然先安顿在这里,后来便没有再搬迁。
最初也有人质疑宫殿的朝向问题。
右相孟伯茹在朝会上慷慨陈词:"
陛下日日宫中北眺,不忘北伐北归,椎心泣血,卧薪尝胆,我等为臣者岂能苟且偷安……"
听了这话,没人吱声了。
那时候大伙儿都有点惊魂不定,孟相身为首辅的自觉一时膨胀,在这类问题上尤其容易激动。
赵琚当时刚经历了千里奔逃,惶惶如丧家之犬过街老鼠,当然不愿再折腾。
不等自己开口,右相已经说服了群臣,很好。
只是"
椎心泣血卧薪尝胆"
啥的,听着那么扎得慌呢?
西京受地形限制,不可能像銎阳那样,把整个城市建成同心四方棋盘格局。
经过这些年不断经营,大体形成了以南山为屏障,以御连沟为护堑,以东西各坊为侧卫的形制。
"
崇德"
、"
崇政"
二坊紧贴皇宫,是中央和首都机关所在地。
另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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