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粉色剑舟划破夜色,冲出西北带着砂砾的风,空气却比此前更冷,更萧瑟。
大片的雪划破夜空,纷纷扬扬落了下来,傅时画抬手按在舟身上,于是便有剑气破开风雪,再将那些飘摇的风与雪隔绝在剑舟之外。
却到底稍迟了一步。
独自一人坐在舟头的耿惊花肩头已经有了白茫茫一小片,虞绒绒甩了甩头,抖掉眉梢发尾的雪,再抬手帮傅时画打掉了他肩头的雪,这才缩回手,在掌心哈了一口气。
她有些忧虑地扒在舟边向下看去,神色之间难免有些忧虑:“这种环境下,剑舟真的能继续飞吗?”
高空之下,是白茫茫的雪。
雪覆盖了山林,落满了山谷,仿佛要将这千里大地都冰封个彻底。
阮铁坐在船尾,也在看雪,他抱着怀里的那把铁剑,铁剑在这样的雪夜中也确实冷得是块铁,但他却依然紧紧抱着,未曾有一刻松手。
二狗瑟瑟发抖地蜷在虞绒绒掏出来的小软垫里,它将软垫对折了一下,硬生生给自己做了个避风的小暖窝,用翅膀抱住胖胖的自己,再有些忧愁地看了眼自己的肚子,确信自己比离开浮玉山时肯定是瘦了。
傅时画抬手探了探风:“梅梢派的几位弟子应该正在来接我们的路上,再坚持一下。”
——虽然现在看来,大约是事出有因,但为了避免再出现开局就坐牢的情况,傅时画提前给梅梢派递了传讯符。
当然没有说明自己的真实身份,只说是御素阁前来观剑的,落款的名字是内阁弟子傅五虞六和阮铁。
每个门派都有自己的剑,其中梅梢派的剑最是冠绝天下,前几代有剑圣之名的大剑修中,十有五六都出于梅梢雪岭。
而这一代弟子中,虽有傅时画在未入金丹之前,独占百舸榜十年之久,但在他一破境后,百舸榜榜首便变成了梅梢派的那位十四岁的天才剑修十六月。
梅梢剑,可见一斑。
毕竟天才之名,每个门派都多少有那么一两个,但能登榜首,直白地解释来说,就是战力最高,最能打。
念及至此,虞绒绒不由得有点好奇:“大师兄,你见过十六月吗?”
傅时画没说见过,也没说没有,他在忙着对着水镜给自己捏一张新脸:“怎么?想看我们打一架?”
虞绒绒看着他将自己高挺的鼻骨压下去了点儿,眼睛拉小了点,嘴扯厚了点,忍不住笑出了声,再猛地忍住,立刻否认道:“当然不是那个意思!
大师兄都已经越过道门了,肯定是不会和我们万物生打架的。
我只是……只是对梅梢剑比较好奇。”
说话间,傅时画已经捏好了脸,依然是一张平平无奇最多可以算得上是清秀的脸。
也许是因为确实没什么必要,所以他这次没给虞绒绒换脸,至于阮铁就更不用了。
“你知道你也上百舸榜了吗?”
傅时画不理会虞绒绒的问题,转而突然道。
虞绒绒一愣,抬手指向自己的鼻子:“我?”
“第九十八名,虞绒绒。”
傅时画顿了顿,突然露出了一个略带促狭的笑意:“第八十三名,虞六。”
虞绒绒:???
这榜她一个人还能上两次的吗!
“当然是我拜托人动了点手脚。”
傅时画挑了挑眉:“原因很简单,梅梢派一整个门派的人都是冲榜狂魔,一会儿去了你就知道了。
总之,听到你的名字,相信你一定会收到很多惊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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