飘云扁扁嘴,酸溜溜的说。
“我哪有?”
“谁说没有,她还把手搭你腰上了呢。
就这儿。”
飘云用手指了一个地方,罪证确凿。
“哦,”
寒城恍然大悟,“你说那几个从韩国来的,她们听我会说韩语,所以比较热情点。
不过我说的没有她们好听,就像你们汉族的山东人和东北人对话一样,勉强能沟通而已。”
寒城的母亲是朝鲜族,他也算半个朝鲜族,自然会说朝鲜话。
事实上,在这座城市,除了汉族以外,人数最多的就是朝鲜族。
“你还说我,看你那舞跳的,我看到不少男人都拉领带了,故意勾人犯罪是不是?”
寒城恶狠狠勒住飘云的腰。
“你,你,竟然恶人先告状。
柳寒城,你姓赖的?”
“我就赖着你,怎样?”
“回家去!
你来这才一天,就变成流氓了。
长呆下去,还得了?我怎么跟柳阿姨交代?”
飘云哭的心都有了。
寒城一下乐了,刮了一下她的鼻子:“别再撅嘴了,都快能挂酱油瓶了。
我这么大了,还用你操心?”
飘云撇撇嘴,嘟囔道:“这么大了,还不懂事。”
“我这不是担心你吗?我帮不了你,也管不了你,还不行我陪着你?”
飘云想想也是,以后两个人可以一起下班,也是个照应。
省得还要为彼此担心得跟猫挠似的。
“我答应你,以后再也不让别的女人碰我了,还不成?好了,别生气了。”
寒城撒娇似的摇了摇她的胳膊。
“谁说我生气了?”
飘云急赤白脸的反驳。
“没生气眼睛瞪那么大?”
寒城笑她。
“那是因为……”
话没说完,寒城就捧起她的脸,以吻封缄。
两个人的嘴仿佛穿上了华丽的丝绸,带着古典而柔滑的纹路。
飘云想,这嘴唇,这质感,天生就是适合接吻的。
“飘云,我想要。”
寒城贴在她耳边喘着粗气,一只爪子很不老实的探进飘云的内衣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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